淮河禁忌_第三十七章 死亡替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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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上過學的腦袋就是不一樣。村莊裡的人都隻會背後拿著這事情做笑話,但是我聽過以後就揣摩過味來,當時就找去爺爺之前住的處所。那所老屋子在村東頭,而夾子河在村西頭還要走二裡地,爺爺走了二三十年的路,恰好就那天走反了方向。

爺爺折騰了老半天,奶奶倒是冇叫也冇動,就是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爺爺,一向盯了他一整晚。爺爺折騰完了後就犯了難,因為他本就是本土逃荒來的,固然不怕扳連親人,但是也不想再跑路了不是。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迷含混糊間聽到了門外有老鼠“吱吱”亂叫的動靜。睜眼一看,屋裡黑燈瞎火的,怕不是睡了一天,又睡到了早晨。

“不,我叫海子,哦,對了,我現在是叫海子。”

就著蠟燭,我一開門就瞥見一個黑大褂的人坐在寢室門前,那人低著頭,腮幫子一動一動的。

“去吧。”奶奶點了點頭,然後輕飄飄地走了歸去。她走的時候,一點聲音都冇有。

一段的資訊俄然湧進我的腦海裡。

奶奶說的玉佩是爺爺生前從廟裡求來的一個玉觀音,奶奶自從撿到了我就一向讓我帶著,從不摘下來。

奶奶走路冇有聲音,又是黑燈瞎火的,我是既聽不見又看不見,內心多少不放心便喊她,“奶奶,你扶著我走吧。”當時我家很窮,還冇有電,就連蠟燭都是省著用的。

住在老式鄉村的人都曉得,到了早晨就是黑燈瞎火,普通就呆在家裡不出來了,以是全村的男孩子大早晨都跑到我家門口,實在是奇特的很。

這個嬰兒,帶著宿世的一段執念,執念不破,就不能出世,而我必須在他的夢裡將他的執念結束。

我內心有些慌了,趕緊又把蠟燭撲滅。當時候用的還是洋火。我摸黑劃著一根洋火,成果火苗子就像是柴禾燒光了一樣,敏捷燃燒了。

“奶奶,你是不是著涼了?”我看奶奶彷彿不舒暢便體貼腸問到。自從爺爺身後,便隻要奶奶陪著我,而我的父母早些年去內裡打工,已經有四五個年初冇有了動靜,以是村莊裡都叫我“海娃子”,我們本地的意義就是大海裡飄來的,冇人要的孩子,近似於電影裡那些被放在籃子順著河道飄走的孩子一樣。

得了奶奶的恩準,我也忘了本身發熱的事,滿腦筋都想著待會如何耍,便這麼稀裡胡塗地跟著他們去了夾子河。

我當時冇有多想,還覺得是夜風吹的,因而重新撲滅一根後立馬把火苗子捂在懷裡,但是火苗子還是晃晃嗚嗚一副隨時就要燃燒的模樣。

“嗯。”我聽到她先隻應了一聲,然後又說道:“奶奶能進屋裡嗎?”

奶奶是年青的時候從外村避禍熬來的,長得很標緻,跟山裡的野桃花似的。但是十裡八村都冇人敢娶她,說她是山裡來的娘娘,要不得。

俄然一股陰風吹來,蠟燭頓時燃燒。

爺爺一向摸到了湖邊,看著水裡奶奶波光粼粼的身子,滿身氣血衝到了腦門子裡,頓時甚麼都顧不得了。

說話的是羊蛋蛋,他是村長家的孩子,因為口袋裡總有幾個小糖,以是走到哪都有一大群孩子跟著。

“大早晨的去哪耍啊,不怕你家老夫大掃帚抽你嗎?”

在不知不覺中,我的認識變成了阿誰嬰兒宿世的認識。也就是說,在這個惡夢裡,我將不是我本身,而是一個名叫海子的,已經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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