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施了一禮,“夏蜜斯已經冇有大礙,明天就下床走動了。”
“如何樣奉侍我的,就如何樣奉侍她。”這是臨走前,寧辰交代侍女們的。
議事廳內,靠在椅背上的寧辰,眉頭卻緊舒展在一起。
這些天寧辰冇有急著去找夏佑怡,一方麵是讓她放心規複身材,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她減少戒心。
“她這幾天都做些甚麼?”寧辰接著問道。
“這麼籠統,也算記賬麼?”寧辰放下賬冊,冷冷隧道:“我留你何用?”
“很安穩?這麼說來的話,我就更不需求你了。”寧辰點點頭,“不過,把你趕走的話,彷彿也不太安妥,畢竟你對燕州的財帛狀況太體味,如果出去胡說的話……”
“必然必然,我會清算清楚的。”方纔撿回一條命的總賬,仍然心不足悸,退出門外的時候連腳脖子都發軟。
並且這位總賬大人,連賬都記不清楚,美滿是個混子,這讓想改良經濟狀況的寧辰,完整無從動手。
現在寧辰曉得為甚麼這片領地一向是有為而治了。
“下次再問你,我要曉得稅收最多的是哪些行當哪些店鋪,哪些支出是需求的,哪些還能夠再降落一些,為了你的腦袋,你最好能對答如流。”寧辰悠悠地說道。
“她規複得如何?”寧辰直接問道。
人如果整天無所事事,會感覺難受,寧辰籌算先冷她兩天。
譚笑是燕州的總賬,辦理著燕州財產、稅收等各項賬目,能夠說身居要職。他二十八歲就擔負了這個職位,十幾個年初的豐富經曆,使他幾近能對付統統場麵,但現在他的額頭上,卻起了一片精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