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四人一同往相府去。
夏荷讓人端上來好茶。
煙香從門口跑了出去,恥笑道:“誰說我不去的,我偏要去。”
遲樂想了想,如有所思的說道:“煙香說的有事理。”
來到相府外,舉目瞭望,整座修建依山就勢修建,氣勢恢宏,四周青山連綴。溪流潺潺,樹木碧綠,草盛花繁,亭台樓閣鱗次櫛比,錯落有致,蔚為壯觀。
“我感覺夏荷姐姐不像真的相府令媛。”煙香唸唸有詞道。
“必然是他。必然是他。”夏相內心惶恐不安道。
“她是我師妹。”遲樂再不開口,世人都要忘了他的存在了。
楚天闊看向夏荷,語氣竭誠道:“小師妹不懂事,出言不遜,特帶來向夏女人賠罪。”說完向煙香使了個眼色。
“將軍!遲樂大哥,你又輸了。早叫你不消讓我棋子了,你非得要讓我。現在連輸三局,你該實施信譽,給我拿銀票來。”煙香把手伸道遲樂麵前,做出索債狀。
楚天闊含笑不語。
“夏女人,我經常聽起楚公子提起你。說你寬弘大量,夷易近人,百聞不如一見。”水脈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落落風雅,恭恭敬敬道。
到了相府,楚天闊報上姓名,一會兒就有人來領他們出來。四人隨來人來到迎客大堂,夏荷已經在那邊等候他們了。
想到家人,夏荷無法點頭,服從相爺叮嚀。她本就是相爺買來的。外人覺得她是相府令媛,實在不過是個安排。相爺給她身份,不過是操縱她做事。
楚天闊來到凝翠閣時,正撞見煙香與遲樂玩得不亦樂乎。他暴露一抹淺淺的笑。
夏荷伸手扶起煙香,笑道:“煙香mm,姐姐冇有怪你,你彆往內心去。”
煙香冷哼了一聲,斜睨楚天闊一眼,轉而對遲樂媚笑道:“遲樂大哥,我們持續下吧。”
遲樂明顯低估了小師妹的智商。
“大師兄,你今後再說我是小女孩,我就不睬你了。”煙香聽了楚天闊的話,心碎了一地,她恨恨的說道。
楚天闊眼角餘光瞥見煙香在內裡探頭,對水脈擠眉弄眼,進步嗓門道:“水脈,費事你了,跟我去趟相府,代煙香向夏女人賠罪。”
“相爺,求求你。不要難堪楚公子。”夏荷麵如土色,膽戰心驚道。
一會兒夏相出來書房,又出來,手裡多了一件金絲軟甲。
大師喝了一會兒茶,談了會兒天,夏荷領著世人在相府逛了一圈。由相府內院逛至外院。在相府花圃玩了一通。花圃麵積固然不大,但假山,魚池,花圃,迴廊等設施一應齊備。
煙香出了相府大門,仰天大笑道:“哎呀,真是憋死我了。”
煙香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來前承諾大師兄不再妄言,不然依她性子,定要冷嘲熱諷一番。她一聲不吭,麵龐生硬,彷彿啞忍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