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城目眥欲裂地看向舞台上被打得雙頰紅腫的隋夜,心臟彷彿被人狠狠攥了一下,疼得他幾乎冇法呼吸。直到身後的差人悄悄拍了他肩膀一下:“熟諳?”
隋夜臉上忍著臉和頭皮上的疼,一邊挪解纜子坐起來,一邊謹慎翼翼地看了一眼駕駛室上坐著的陌生男人,問花臂男:“大哥,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我不熟諳你們。”
酒吧裡人聲鼎沸,閃爍的霓虹燈下滿是勁歌熱舞的年青人。隋夜像是泥鰍一樣擠進人群,一邊高喊著殺人了,一邊衝到最前麵的舞台前。
隋夜的心一點點往下沉,儘量讓本身表示得安靜一些,對花臂男說:“你們真搞錯了,我跟他都十年冇見了,你們抓了我,他也不會出來呀!”
二非常鐘後,車子駛進紅河區,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後門停了下來。
隋夜掙紮著想要從座椅上爬起來,一隻冰冷的大手刹時壓住她的腦袋,將她整小我按在劣質皮革包裹的座椅上。
隋夜一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用眼睛在舞池裡尋覓,公然,在入口的處所瞥見了花臂男,而禿頂男已經不知去處。
“少他媽的恐嚇老子。”花臂男冷哼一聲,“老子怕他,他如勇敢來,老子就能整死他。”
經理氣得渾身顫栗,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不敢上前,隻好對身邊的保安說:“打電話,報警。”
“這誰呀?”
隋夜佯被嚇得渾身顫栗,伸直著身子靠著車門,藉以擋住花臂男的視野。
隋夜被反綁動手,底子跑不快,以是她底子冇籌算跑出巷子,而是看好一家酒吧的後門,趁著有人出來,一溜煙鑽了出來。
隋夜乾脆一屁股坐在舞台上,對著衝上來的經理喊:“你如果趕我走,明天我如果死了,就是你們酒吧的任務,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我隻跟差人走,除了差人,我誰也不信。明天誰如果帶我走,誰就是凶手。”
花臂男罵了一聲“事逼!”把煙丟回煙盒。
明顯隻要幾十步的間隔,晏城卻感覺走得格外的冗長,麵前的女人狼狽又不幸,讓他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花臂男點了點頭,從兜裡取出煙,禿頂男趕緊禁止:“彆在車裡。”
“你們是劉金飛的人?”她摸索著問。
“飛哥不接電話。”花臂男擼了一把寸頭,對前麵駕駛的禿頂說。
“彆動,再動老子弄死你。”花臂男一邊說,一邊抽出褲子上的腰帶,從前麵綁住她的雙手。
“有槍?”這飛哥冇說過呀!
禿頂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隋夜,對花臂男說:“這大半夜的,估計睡覺了,我們先把人抓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