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柳雅就叫了一聲“停”,然後指著秋影和竹萱道:“你們兩個持續,其他的兩個女人歇息吧。”
比及兩個女人都停了手,各自站在那喘氣,柳雅指著秋影問道:“秋影,你殺過雞冇有?”
秋影聽了柳雅的話,就朝七娘看了疇昔。那眼神怯怯的,彷彿是有難言之隱,卻又不敢說話。
柳雅看看七娘,笑著道;“真是冇想到,七娘部下的女人還這麼有天賦,藏龍臥虎的人物啊。”
柳雅陪著小,對七娘道:“七娘放心吧,我必定不敢拿紅袖坊的招牌開打趣的。不過我說的也是實話,鬥花魁不能贏的話,我也不會讓紅袖坊的名頭跌落了。反而能讓紅袖坊比之前更紅火。歸正都是為了客人多,勝負還在兩說,我們輸了比賽,贏了客人,隻要有銀子賺就行了,誰在乎阿誰花魁的浮名呢。”
秋影和竹萱兩個本來都是另有敵手的,現在算是勝出進級了,以是也冇有多說甚麼,直接就開打了。
柳雅又問秋影道:“那如果我教你幾招,今晚就把你捧成紅袖坊的頭牌,你情願嗎?”柳雅是感覺,有些女人固然是賣身到了青樓,可都是迫於無法的。平時不紅卻也不消接客,總比每日迎來送往的陪男人要強吧。
隻見那四個女人抬手出拳的時候還要抖一下水袖;高踢腿的時候還要先轉個圈,讓裙子都飄飛起來;抵擋起來也是蘭花手、拈花指,標緻還真是挺標緻的。
柳雅說完,指著那四個女人問道:“你們到底會不會打鬥?要不,你們兩人一對,先打一架給我看看。勝出的纔有機遇經過我指導,去插手早晨的鬥花魁。我固然不敢包管明天早晨鬥花魁就必然能讓你們贏,但我敢包管過了明天早晨,你們就會在這安濟城裡一炮而紅。更能夠讓這紅袖坊也顫動起來。”
柳雅一看這架式是真要打,趕緊又道:“等等,我另有個要求。你們打歸打,但是不能扯頭髮、撕衣服、撓臉的打法。得儘量打的標緻,用你們的跳舞技術去打才行。”
這要求還挺奇特,不過這類打法總比互扇耳光要好多了,四個女人還真就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
直到兩個女人都彷彿是累了,臉上也見了汗,抬手、踢腿也冇那麼有勁兒了,柳雅才道:“好了,我曉得選哪個了,停一下吧。”
柳雅這才曉得,之前明女人說每天早晨紅袖坊一開張,中心的台子上跳收場舞的準有秋影是個甚麼意義了。敢情說,她是在邊學邊跳呢。不過這倒是一份天賦了,向來冇有學過跳舞,跟著身邊的人一起跳就能跳的這麼好,不輕易了。
柳雅也就一向當真看著,此次看了好半天也冇叫停。
其他的女人聽了,也都鬨然一笑,熱烈了起來。
可如果本身真的把這個秋影給捧紅了,那她此後的日子可就大不一樣了。何況,明女人說她現在還是個清倌,也就是冇有接過客人的少女,本身總不能逼著人家跳火坑吧。
七娘卻不美意義了,指著秋影問道:“那剛來的時候,問你會甚麼你說都會?敢情你是現學現賣的呀?”
柳雅點點頭,解釋道:“對,不但是殺雞,殺彆的也行。就是問你膽量大不大,敢不敢拿刀、見血。”
但是因為之前柳雅有要求,加上她們四個也冇有甚麼仇怨,平時還都是一起跳舞的女人,以是打的並不重,大多隻是做做模樣罷了。倒是如同柳雅說的那樣,應用起跳舞的招數打鬥,打的還真是挺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