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舉杯執箸,喝酒作樂,可那柄穿雲天蠍劍卻始終未離他擺佈......
納紮聽駱三兒亮明身份,不屑地哼了一聲,成心抬大聲音,大聲詰責道:“我道是誰?本來是昔日的部下敗將。你既然自報身份是將軍,為何不敢與我劈麵一戰,而要躲在我府中後花圃裝神弄鬼地乾些見不得人的活動?”
駱三兒被納紮死死地踩在腳下,嘴裡猶不平軟兒,恨恨地罵道:“有種你就一劍砍了爺爺,鬼域路上爺爺我也要拉你一起作伴。”
“嗖”,一陣冷風劈麵,納紮心中暗叫不好,倉猝揮劍一格,隻聽“當”地一聲,刀劍相激,出了刺耳的金屬碰撞之聲,劈麵射來的飛刀被納紮長劍一擋,竄改了方向,徑直釘在了距納紮一丈開外的一棵石榴樹上。
納紮越聽越感覺曲音苦楚,唱曲之人似是在向本身傾訴著胸中無儘的哀怨。他雖聽不懂這藝伎到底唱的是甚麼歌辭,但也被這如泣似訴的歌聲滋擾得一陣心煩意亂上來,遂衝著藝伎們一揮手,喝令她們儘皆退下,而後叫過一名親兵,命他到府門外候著,城南天梯山一有動靜報回,立即便來回報。
納紮見對方使詐,忙撤劍抽身,跳至圈外,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衝那黑影問道:“你是甚麼人?前後兩次用飛刀傳信給本將軍,到底打的甚麼主張?”
納紮之以是留在後花圃不肯拜彆,是因為他確信,在他接到飛刀傳書,調兵遣將地做出一係列擺設、安排時,必然有一雙眼睛躲在暗處在悄悄地諦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留在後花圃,就是為了將計就計,逼使刺客主動現身行刺,到時再一舉將他拿獲。
那黑影見本身欲借從樹上冒充中石墜地來勾引納紮靠近,好一劍刺殺他的戰略冇有獲得勝利,悻悻地從地上爬起家,抖了一抖身上沾滿的樹葉,用手中長劍指著納紮,憤然說道:“納紮小兒,可還記得一年前鄯州摧少堡一戰?我便是當日領軍與你對決的神鶴軍左軍郎將駱元奇,明天是為統統死在你劍下的神鶴軍兄弟向你索命來了。”
駱三兒晃了晃手中長劍,衝著納紮說道:“納紮小兒,你用不著如此吃力地說話,院外不會有人趕來救你了。涼州城此時隻怕已落入我神鶴一都的手中啦。我勸你識相的話,還不如自行了斷,免得爺殺你,臟了爺的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