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鬱鬱寡歡地回到長安,尚敬將央宗一行引見給鴻臚寺,關照起居,又與央宗開端商定,三今後即帶他入宮晉見天子,這才和央宗拱手而彆,單獨一人行色倉促地到大明宮求見天子。
而虢州刺史的軍報更是情勢不妙,現已查實叛軍蒲州行營的新統帥穎王就是江陵王李舒,並且蒲州叛虎帳公開挑起了白幡,擺出了一副哀兵決鬥的架式,五白天即三回幾乎衝破大河天險,攻至虢州城下,要求朝廷早救兵。
北路、東路都急需彌補兵源和糧草,西南的吐蕃又對河隴虎視耽耽,天子一聽尚敬提及要儘早籌辦與吐蕃開戰,頓覺心急如焚,河隴一帶能戰之兵隻要於承恩的三萬神鶴軍,以此戍守兩道十幾個州的泛博邊境,絕無能夠,但短時候內又從那裡抽得出兵來呢。
“公公不曉得吧,那來興兒但是個未淨過身的冒牌宦者,犯了欺君大罪。現在皇上雖饒他不死,罰他到‘野狐落’守墳,但說不準哪一天就會將他處斬的。公公如此誇他,不怕皇上聽到,對公公倒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