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兒_第一百一十二章 世事難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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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兒身為天子親身委任的監軍小使,在傅奕軍中監軍使、監軍副使缺位的景象下,囿於本身的品秩遠低於傅奕,冇法與他在軍中構成製衡之勢,天然也有力禁止他私扣軍中糧晌、在軍中拉攏親信,培植翅膀的各種行動,是以,纔想到以私信的體例向景暄陳述環境,試圖通過景暄,使天子得以得悉軍中詳情,早做防備。

這麼一名智勇雙全的虎將,且又是天子一手擢拔於行伍的全軍主帥,倘若因為本身向天子建言任睦王為帥,而生了擁兵自重之心,與朝廷離心離德,甚或做下更倒黴於朝廷的事來,豈不是本身犯下了不成挽回的大錯?

不管如何,都必須儘早讓天子知悉此信所述及的內容。景暄本想趁夜求見天子,向他稟明此事,卻被剛從內裡辦差返來的朱雙一句話給攔住了:“蒲州城已被官軍光複,皇上得訊後大喜,目下正在麗貴妃宮中擺酒道賀呢。”

鎖兒信中所說公然不假,蒲州這麼快就傳來大捷的喜信!景暄聞言先是一喜,既而想到,本身若在這時到天子麵前敘說傅奕的不是,掃了天子的興且不說,隻怕是本身的話天子一定能聽到內心去。

據景暄常日裡與父親見麵時閒談中發明,父親對傅奕掌軍後不急於向河中叛軍建議打擊,而是采納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的體例,在兩三個月內接連肅除了河中叛軍通往東、西兩個方向的求援門路,使河中叛軍隻能選擇要麼孤軍深切,與南麵的主力官軍決一死戰,要麼隻能向北撤退,讓出河中這座重鎮,在實際上墮入了伶仃無援的窘境的連續串的行動稱賞有加,乃至暗裡裡曾對景暄說過這回本身在軍中可算是後繼有人了的話,對傅奕寄予了厚望。

景暄完完整整地把鎖兒的來信讀了不下三遍,終究確認,以鎖兒目前的身份,他多數不會無事生非地在背後給傅奕挖坑、栽臟,而他冇有挑選以監軍小使的身份向天子直接密奏其事,而是采納以本身身邊舊仆的身份寫信來給本身,奉告軍中意向,隻會有兩種能夠性:一種是他手中還冇有把握直接證據能夠證明傅奕確有不軌圖謀,另一種能夠是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處,隻能采取這類隱蔽而盤曲的體例向長安通報動靜。

尚敬前些日子幾近每天都要來寶象宮一回,好向冬眠於後宮不出的天子回奏朝廷要務。可自打李進忠被人夜闖府邸砍去了腦袋以後,天子隨之便規複了延英議政,尚敬也就很少踏入寶象宮的大門了。眼瞅著殿外的天氣,方纔過了五更不久,尚敬不在天子跟前服侍差事,一大早就跑來求見本身,莫非是後宮中又出了甚麼意想不到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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