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福公公吧?起來回話!”軟言噥語,玉珠落盤,這薔貴妃有一把好嗓子,讓人骨子裡都酥起來了。
不過太子爺以為這是小事,不消請太醫,福喜耐不過他,暗自揣摩著去太病院求幾個方劑。這不,本日一大早就去了太病院,返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嗯!”楚驚天似有似無的應了一聲,又問:“你早上去哪了?”
“殿下!”楚驚天抓著他,喚道:“福喜……”然後整小我都撲在了他的身上,熾熱的氣味像是火苗一樣。
“咳咳!咳咳!”楚驚天俄然大力咳嗽起來,胸腔震驚,連帶著福喜的身材也顫栗起來。
福喜有些奇特,這薔妃娘娘叫他說話,就是看著他發楞?
福喜走到緊閉的書房門口,敲了拍門,道:“殿下,主子出去了!”
惦記取太子爺,福喜打著傘倉促忙忙的回到東宮,就見太子爺身邊的粗使寺人青桑守在東宮宮門口,見他,忙道:“我的哥哥喲,你這是去哪了?太子爺但是發了好大的火!”
“福公公!”一個麵熟的小寺人俄然攔住他,笑容可親。
本日外邊格外的冷,還飄了幾絲冰冷的雨絲,福喜早早的換上了嶄新的棉服,打著傘從禦花圃走過。
福喜解釋道:“我的體質向來冰冷,但是身材卻很好的。”
杏子撅著嘴,道:“但是隻要你在,太子爺的脾氣就會特彆好!你說是不是,秋子!”他尋求似的看向秋子。
他的語氣很客氣,福喜跟著他的目光看去,公然瞥見一個八角亭裡坐著一名女子,身邊宮人環抱,一派繁華。
秋子穿戴和他們一樣的藍色棉服,卻有一種芝蘭玉樹的獨立之態,對著他微微點點頭。
這薔妃娘娘他也是聞得的,姓齊,原是皇後身邊的宮人,在一年半前服侍了皇上,被歸入了後宮,封為正六品寶林。
“福喜!”幾近嗟歎,楚驚天靠在他的胸口上,死死地摟著他,身上熾熱的溫度讓福喜的身材也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