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這對你是個機遇,一個大好的機遇,”小手指在常寧的鼻子上點了一下,杜秋蘭嫣然一笑,“嘻嘻,年青人麼,犯點弊端怕甚麼,隻要改正了,還是好同道嘛。”
常寧聽出了大抵,從速衝杜秋蘭擺手,還做出了“抱病”的模樣提示她。
“高飛,你有事嗎?”比來以來,兩個女人經常十足電話,關糸還算和諧,杜秋蘭不亢不卑的,既不叫姐,也不稱書記。
終究,省地兩級結合事情組分開了青陽縣,人家帶領都是忙人,也不肯意老待在你這窮處所,該如何著還得如何著,事無前例的是,傳聞全部縣委常委自高飛以下,無一漏網的每小我都被記過處罰並通報攻訐,也撤了上麵幾個乾部的職務,最慘的當然還是王玉文,傳聞地委接管了他的辭呈,但仍讓他對峙到來歲春節後的“**”,算是個“看管”縣長吧。
高飛說道:“是如許的,省裡撥給我們縣的災後重修資金,現在都到位了,可缺口很大,縣常委會做了籌議,決定派人去省裡活動活動,設法再討點打算外的矯捷財務款,本來麼,是應當王縣長去的,可他現在……我於心不忍啊,以是隻好趕鴨子上架,親身去跑一趟,蘭妹子,你是曉得我滴酒不沾的,上不了酒桌,可去省裡請人辦事,不喝酒底子不會來事,因而王縣長說,歸正小常閒著也是閒著,他的酒量能以一敵十……是以,是以我想請蘭妹子你幫個忙,把小常借我用幾天,如何樣?”
拿小手在常寧的小腿上用力擰了一下,杜秋蘭嬌嗔的說道:“你真是的,一個大男人,如何看起這些書來了?”床上放著七八本書,有新的也有舊的,甚麼心機衛生,人體心機學,育兒指南,等等,也不曉得常寧從那裡搞來的。
“蘭妹子,你那弟弟就在中間吧,格格,我比來碰上點費事事,想請你幫幫手,不知蘭妹子肯不肯?”
兩個女人在笑聲中達成了買賣,杜秋蘭歪著頭,當真的對常寧說:“冇有還價還價的餘地,你必須去。”
常寧內心一凜,杜秋蘭在他麵前很少說重口的話,偶爾來上一句,他頓時就有醍醐灌頂之感,“是,蘭姐,這些家裡事當然你說了算。”
高飛笑著問:“是嗎?蘭妹子,你不怕我把他給賣了?格格。”
常寧掀起杜秋蘭的上衣,在她小肚子上摸了一會,嘴裡振振有詞的說道:“如何啦,農夫看收成,門生看測驗,咱好歹也二十三了,身為人子,想著傳宗接代有甚麼不對,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想兒子了?”
杜秋蘭也笑說:“高飛,你如果能把他賣了,我絕對冇定見,嘻嘻。”
“唉,去他孃的,不讓我抓反動,我就不抓唄,可我在家裡促出產,也是件利國利民利家的大功德呀,又不礙著彆人嘛。”
“唉,竟被最敬愛的人出售了,”常寧無法的一笑,“蘭姐,我當然尊命嘍……但是,但是你是曉得的,我,我某些方麵,輕易犯弊端,以是,唉……”
正說著,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杜秋蘭拿起來一聽,又捂上話筒對常寧說道:“是高飛。”常寧不感興趣,搖搖手,靠到床頭抽起煙來。
常寧一聽就樂了,“真是頭髮長見地短,嗬嗬,你奉告她,錢賺來是花的,怕錢多,你就用力花唄,花很多的人,必然是最會贏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