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嗯嗯的搖著頭,臉上還是笑意連連,“死瘦子,你少來這一套,我小半仙不會墮入你的群眾戰役的,我就找你一小我,誰不曉得財務局是你死瘦子的獨立王國啊,我傳聞,連掃地的潔淨工都是你親身安排的,對不對?他孃的,老子管那麼多的部分,見上麵的人見得過來麼,我這小我的帶領體例,就是隻抓每個部分的頭頭,嘿嘿,算你死瘦子有種,敢跟我鬥智,那我就隻好跟你鬥勇了。”
李益民嘟嚕道:“我鬼計多端?這滿大街的人誰不曉得,那是你小常縣長的公用名詞哩。”
“少一分錢都不可,”常寧斬釘截鐵的說道,“同時,阿誰青州水泥廠在我們青陽縣的分廠,那賣力人是你的親戚吧,我問你,遵循和談,它每年應當上交縣財務多少錢,一共有多少錢冇交上來?”
李益民歎了一口氣,“唉,難怪明天我的眼皮亂跳,本來是你小半仙駕到啊,罷罷,你說吧,我李益民必然將功贖罪,儘力共同你小常縣長的事情。”
常寧站起家來,想了想,麵無神采的說道:“這錢還很多呢?死瘦子,你把質料清算出來,明天下午交給我的秘書金汕,今後每一週都要向我陳述一次財務出入環境陳述,每筆超越兩萬的支出,都要顛末我的具名同意。”
常寧說道:“我們縣統統的單位帳戶,都開在信譽社,以是,凡是單位的小金庫,就不敢再開在信譽社,這條街是財務局通往群眾銀行比來的路,根基上也是必經之路,辦這類事,李瘦子必然是既伶仃又步行,以他那兩百多斤的身材,必定會抄近道的。”
“好好,態度不錯嘛,”常寧吸了幾口煙,忽地俯身趴在辦公桌上,盯著李益民說道,“一邊哭著喊著冇錢,一邊卻暗裡劃出五十萬元借給青州發電廠,死瘦子你好大的膽量,你彆不承認噢,我都查清了,這些年你常玩這一套,你們財務局的小金庫必然是滿滿鐺鐺的,我要你在一個禮拜以內,把那五十萬收回來,另有,從你那該死的小金庫裡劃出十萬元上交財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