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狀似隨性的模樣,話語當中又頗給麵子,那幾人也神采一鬆,態度和軟了些,道:“還挺有目光,確是我們所作。”
看了一眼那立在季航身側,還在不斷問話的藕色衣裙女子,顧雲浩悄悄感覺好笑。
聞言,季航一臉無法地看向了本身的老友顧雲浩。
“罷了,走吧。”
隨之而來的便是女子麵帶猜疑地問話。
“倒是冇甚麼意義,隻是我此人向來粗心慣了,許是謄寫幾位詩作之時,不謹慎寫錯了幾個字?”
“得經驗經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頭!”
“那裡來的毛丫頭, 竟然敢在這裡胡言亂語。”
隻是此話還未說完,卻聞聲那吳女人含笑說道:“去那裡都好,擺佈我們也是無事,都聽鳶兒的。”
見那幾人氣急廢弛,顧雲浩倒是挑眉一笑,麵色淡然隧道。
“嘩”的一聲, 筆筒直直地摔到了女子身後的石頭上,頓時碎裂了一地。
嶽女人明顯是個大氣之人,壓根冇把先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帶著幾分雀躍地說要與季航一同郊遊。
聽聞這話, 四下也有人開端指導了起來, 言談當中皆是有些看不慣那幾位墨客的模樣。
聽聞這話,世人皆是憋笑不已。
身後傳來幾人氣急的聲音。
此人最是會假裝一副君子之狀,來講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
“走吧。”
“吳女人。”
能將季航弄得如此狼狽,這女子也算是個能人。
“表哥,你不會是騙我了吧?”
眼看著筆筒就要砸上那女子, 這時卻見一個月紅色的身影一閃上前,把那女子往身側一拉。
“不錯。”
盤算心機以後,麵對老友再次投來乞助的目光,顧雲浩挑選側了過甚,佯裝不知。
世人上前一看,都先是不由讚一句:“好字!”
嶽鳶現在仿若一顆心機都在季航身上,又是吃緊問道。
先是看了一眼那幾人方纔做的詩賦,顧雲浩淡然一笑,一臉暖和地看向那幾位墨客,道:“這便是幾位的詩作麼?看著確切才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