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彆的目光中,容清揚催動符文之力向祭壇走去,她已經咋靈藥的幫助下規複,此時狀況極佳,在與太古符文的進一步符合以後,她體內的忘仙譜彷彿被啟用了普通,仙樂迴盪,彷彿在醞釀某種強大的竄改,令容清揚嚴峻等候,同時也讚歎於融會了符文力量以後的靈力,能力與大多同境地者比擬凝實強大了數十倍不止,隻是礙於符文力量過分高深難懂,容清揚一時之間很難諳練把握這類特彆的靈力。
現在,麵前竟然又是一座有靈的高深靈陣,容清揚心中歡樂雀躍,恨不能靜坐十年,細細咀嚼體悟!
“這丫頭到底還要給老夫多少欣喜!即便具有皇族至高無上的血脈,也不能逆天到如此境地吧!”草木大長老喃喃感慨,冇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大陣的高深。
“趁此機遇,恰好能夠晉升一下本身的靈陣成就。”容清揚深吸一口氣,緩緩閉目,心神進入一種玄奧境地,刹時祭壇下掩蔽的陳腐陣法閃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彷彿是一隻陳腐巨獸的骨架經絡,一覽無餘。
看著那纖細的身影竟然能夠疏忽古陣,徑直跨入此中,世人皆目露震驚之色。
一滴金色血珠緩緩滴落,那皇族聖血獨占的威壓和芳香令眾妖族神馳卻又畏敬,如此小的年紀竟然已經能夠將血脈覺醒至此,除了天賦嫡傳崇高血緣,世人再猜不出其他能夠,他們那裡曉得容清揚具有著兩枚玉環加持幫助,又曾獲得萬獸鼎溫養的大機遇,天然也不會曉得容清揚為了覺醒血脈所經曆的酸楚磨難。
轉頭也將目光投向祭壇正中,已過了好久,可那溶有傳承寶血的萬年靈液仍未去多少,這速率的確磨人,再看看構成祭壇的圖騰,容清揚輕挑眉梢,嘴角勾起一抹滑頭的弧度。
當容清揚主動提出以皇族之血為引,助小樹人一臂之力時,草木長老們皆不測不已,對於容清揚的那句“長輩人單力薄,血脈之力尚淺,若終究成果不儘人意,還請諸位多多擔待包含”時,也未曾多放進心內裡去,一滴皇族精血對於任何一個妖族來講都是一場大造化,有著族中祭壇保護的青帝木小殿下又能有甚麼傷害?
“這青帝木的古法可有提到甚麼捷徑,如此等下去可不是良策。”接過草木一族長老恭敬遞過來的靈藥,容清揚毫不客氣的囫圇吞入肚中,又塞了一把給明白三人,調息半晌後,望著那陳腐祭壇中的小小少年,不由如此問道。
容清揚精力高度集合,已經不成自抑的進入了亢奮的狀況,為這古陣迷醉,渾然忘我,在入陣的同時不忘在才氣範圍內對古陣略加竄改,偷偷的增磚添瓦,這過程出乎料想的順利,彷彿那大陣佈下之時便已在等候著她來竄改普通,令容清揚大喊痛快。
凡是龐大的高深靈陣皆有主陣和輔陣之分,若再高深一些的,乃至還會在主陣當中生出陣靈,可自主節製陣法,是陣法的靈魂,這類程度的大陣人間罕見,就像當年容清揚最後在南沼林深處遭受的地裂天崩,實際上就是一座有靈的高深大陣在作怪,隻是當時的她初出茅廬,對陣法更是一無所知,才錯過好好研討瞻仰神陣的機遇。
“成了!”有人衝動的呼喊一聲,這是進入下一界獨一的體例,隻要青帝木王族傳人勝利的擔搶先家傳承,他們纔有能夠擺脫桎梏,分開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