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找一下前天走廊的監控記錄，中午讓人給你送去。我記得走廊裝了兩隻攝像頭。”

包奕凡卻拿了安迪手機，啪啪啪緩慢打出一串字又發給邱瑩瑩，滿是熱忱瀰漫的祝賀，也難為他能把祝賀抻拉麪一樣抻得如此之長如此之富麗。“都已經為小邱的事出了那麼多力，臨了隻要兩個字恭喜，你曉得甚麼叫前功儘棄嗎？”

“這麼嚴峻？”關雎爾一開口就是冇睡好的沙啞嗓門，她看一眼腕錶，“還來得及。樊姐……”

“這倒不是魏先生瞎扯。現在考公事員比考研討生還難，像謝濱這類冇有背景，家又不在本地的，公事員是條不錯的前程。但……”包奕凡拿著筷子轉念一想，不由一笑，“彆罵我，我得說句魏先生的好話，他考慮題目比我老道。如果逼他出公門，能夠他反而觸底反彈，翻身了。但給打到基層，又是受處罰下去，又是有大人物在處罰背後模糊出冇，今後有人要用他時得衡量衡量了，根基上近幾年內不會再有機遇給他。加長進公門不易，他這類人不捨得率性跳出穩妥的公門，恐怕他這一輩子都溫水煮青蛙，冇法翻身了。除非他做了誰家的乘龍快婿，不然這輩子都冇法對你構成威脅。”

“好的，你路上謹慎。”

“他就彆喊冤啦。我以為他第一次是警告你彆插手他和小關的事，恐嚇你一下，讓你曉得他隨時隨地能夠找到你。若不是跟蹤，他看我們這麼惶恐，他當場就應當向我們解釋，表達美意。我們當時又冇對他動粗或者強迫他分開。第二次再找大夫探聽，更冇有來由，那就是一再騷擾了。做了還賴，算甚麼玩意兒。魏先生這麼措置他算是很客氣。”

包奕凡卻高興地笑了，“你是不是妒忌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包奕凡聽冇了下文，抬眼一瞅，見安迪公然如有所思。“心軟了？對於這類人的措置，魯迅先生有句話：痛打落水狗。免得他跳起來又濺你一身泥水。這不是威脅，你看你都冇招惹他，他都已經來跟蹤打單你。”

“哈哈，你活力的模樣可真美。剛纔談完事，我讓同事主持宴客戶用飯，我想偷偷溜回家。成果在電梯口被髮明，客戶非要扭住我一起用飯，我不肯，我都已經聲明我還在蜜月期，他們還是不放。冇體例，隻好武力殺出重圍。我就曉得要被你曲解了。唔唔，我這麼好，你還板著臉對我。”

切，我不信他。”

電梯裡的關雎爾一聽，眼淚刹時從眼眶爆裂出來，手都來不及擋住。電梯門緩緩合上，將關雎爾關在一小我的空間裡。電梯外，22樓的樓道裡，樊勝美道：“她真愛情了。安迪你如何了？”

包奕凡笑得打滾，掉下床去。

安迪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