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產生的甲等大事當然是郭鬆齡兵變，牛頭衝世人偏居山砦，多是從流言動靜入耳到些一鱗半爪，而肖林等人切身參與其事，邵得彪等人就把自家的事情先放在一邊，由肖林詳細報告一番天津的環境。

悄悄翻開箱蓋，世人一起獵奇地向箱子裡看去，一瞥之下，邵得彪和曲南傑都已經認了出來。

馬三兒一巴掌拍在肖林肩頭，鎮靜地說道：“這都是郭鬼子搞的鬼，可惜了，蘇民毅這個傻瓜還為他賣力！”

兩位夫人多經世事，情麵練達，雖在困頓當中，仍然淡定安閒，和大師聊了幾句，就由邵夫人和曲夫人陪著去歇息了。

……

“這個不急，我看這一仗也不必然會輸。”

官渡之戰前，郭嘉獻‘十勝十敗’之策，縱論曹袁勝負之機，隆中對裡，諸葛亮未出茅廬，已定天下三分局勢，牛頭衝上，肖林笑談郭鬆齡，指導北中國之遠景……

曲南傑猛地一昂首，決然說道：“我的意義是，我們能夠打敗蘇民毅，毀滅十七團！”

“我就說嘛，從古至今，哪有兒子打老子的，少帥毫不是如許的人！”

肖林說完走出了議事廳，時候不大，又提著一口鐵皮箱子走了出去，謹慎地放在了桌子上。

“不過，我也不會讓蘇民毅落了好去，就算他是一頭老虎，我也要崩掉他兩顆牙，還要讓他咬不著，放心吧……”

邵得彪講完工作的前後顛末，然前麵露難堪之色，對李叔白說道：“四弟，兩位夫人遠道而來，我們砦子裡本該好好接待，不過眼下卻不剛巧，還得請兩位夫人儘快分開。這個，實在是不美意義……”

世人群情紛繁，從張作霖一向說到吳佩孚，現在這世道，都是臉厚心黑的失勢，忠義二字早就被扔到渣滓堆裡了；一年前馮玉祥俄然叛變吳佩孚，敏捷崛起成為西北軍巨擘，有這個現成的表率放在那邊，難怪郭鬆齡起了造反的心機。

這套說辭幾次磨鍊之下，頗具壓服力，邵得彪等人都聽得連連點頭稱是。

至於牛嘴坡、牛鼻嶺和神仙橋等等險要之處，都是埋伏作戰，殺傷敵軍的好處所，如果能操縱好地形，找到機遇狠狠咬他一口，把蘇民毅完整打疼了，就不會等閒再來招惹牛頭衝！

“大哥，我都明白，冇乾係的。”

邵得彪翻起眼睛想了想，終究還是搖點頭道：“還是不可，氣力差異，這個仗打不贏！”

“大哥，除了這個擲彈筒，我還帶返來兩挺機槍，都是從本斯特那邊買來的……”

女眷既去，大師聚在議事廳裡，各自報告彆離後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