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仰止出聲扣問。
“仰止……他們有冇有說,你的病,需求甚麼藥引子?”
筆在手中,頓了很久,名字……她有過很多名字,彷彿於她而言,名字,也不過是個代號罷了,至於她究竟是誰,一時候,竟是不肯定起來。這是弱水第一次,想要熟諳本身,不過是這麼不經意的一句話,名字……她的名字,又畢竟是甚麼……
略帶蒼勁的兩個字閃現在紙上,渾然不似她的賦性,倒像是個男兒筆跡,“弱水”。
“嗯……總之,是個能夠說得來的朋友……”弱水頓了頓,冇有在乎當真瞧著她的仰止,隻想起來更久之前的光陰,“實在……我本來,是不在宮裡的。我已經記不很多久之前了,當時候,我與師孃一處,待在一個叫戒穀的處所。嗯……你傳聞過戒穀嗎?”
“是嗎?”她眼神微閃,“皇上記錯了吧?這字……這是弱水平常本身練習的。”
“你在大澤的宮裡,平常都喜好玩些甚麼?”
“哦,應當是的,我也冇見過誰,傳聞過戒穀。實在那邊,甚麼都冇有,隻要我與師孃的幾處茅草屋,另有一穀的花花草草……”俄然,她似是想起了甚麼,停了下來。
仰止眼神暗了暗,終是安靜:“冇有。”就算是有,也是冇有體例拿到的,他也不會答應那樣的事情產生。
“無妨,皇上想聽哪些事情?”
“可有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