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是說,就是督廠的那些人做的?”荷花聽得也有些心驚肉跳,以往對這些的熟諳都是從書上或是甚麼處所看到,那裡有這回這麼近間隔地打仗到這些,額頭頓時也冒了一層白毛汗,更加感遭到本身此次行動的魯莽,不由後怕地緊緊摟住了方氏的胳膊。
方氏拍拍荷花的後背安撫道;“現在都冇事兒了彆瞎想了昨晚也冇睡好,你回屋去睡會兒我們等天大亮了再回城裡。”
方氏點點頭道;“是剛過了年,荷花和博寧兩歲頭上的事兒,當時我們這麼遠的地兒都傳來了動靜,爹孃急得要從速去看你,厥後還是大嫂托人去問了動靜,說是那事兒已經疇昔了,家裡又的確不餘裕,這才作罷。”
“啥?”方氏聽了這話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問,“大姐你這說得是啥話,那齊老爺家是書香家世,是仕進的人家,咱家茉莉已經嫁得攀附了,可那好歹是個商戶,官家咱那裡攀附得起,我可千萬冇做過如許的想頭。”
荷花見祝大姐說話吞吞吐吐的,內裡又的確冷的厲便拉著她進屋道;“出去再說吧,大寒天的・大姑用飯冇?”
荷花給她盛了碗鍋裡還熱乎的疙瘩湯,放在炕桌上才問道;“大姑,那些人到底是甚麼來頭,我記恰當初我被人搶去,送回家的時候,你瞥見那人也是一臉錯愕的模樣,當時年紀小冇如何把穩,這會兒見你如許,倒是又想起來了。
祝大姐歎了口氣道;“實在詳細是咋回事,到現在我也冇弄明白,那年你應當是剛兩歲?”
“冇呢,哪兒顧得上用飯啊!”祝大姐說著跟荷花一起進屋,解了領巾摘了棉捂子便片腿上炕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咋又跟那些人扯上聯絡了?”
“你不曉得好歹也跟家裡商討商討,好歹來跟我合計合計,老二他懂個啥!”祝大姐越說越氣,“博榮也是個冇腦筋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