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燒過了頭七,嫁出去的女人們就都歸了家,兒子們還都留著燒隨後的幾次,每七日上山燒一次,良子伉儷也都跟著,五七最重購置的略微麵子,其他幾次就都是自家人上去燒紙祭拜,直到燒過了尾七,事情方算告一段落,以後的百日、生祭、週年再燒過,重孫一輩的孝方算是守完。
“得得,我也不說了,這麼大的人,還跟娘扯賴皮。”方氏也隻責怪了幾句,又把那邊的住處、吃穿都細細地問來,博榮和小秀也不焦急,都一樣樣地細細說給她聽。
博榮說著兜起手比劃著:“足有這麼一小捧,看得我驚心,從速去找建羽,他奉告我儘管收著無妨,說我們這邊兒出海去西洋的船隻,隻那一個瓷瓶子或是幾斤茶葉,就能換得那麼一塊兩塊的,我們這兒看著蜇蜇蠍蠍的,人家那邊都不當回事兒。我傳聞既然如許,這才放心收了,對那不該碰不能碰的,我內心稀有著呢!”
吃了飯,荷花姥娘就很見機地抱著栗子,領著寶兒到東廂哄著睡覺去,良子跟盈雙也避去了西配房。方氏這才拉著博榮的手,高低看了,又去看小秀道:“你們在那邊果然還好?雖說寫了信返來,可我也總怕是你們隻說好聽的哄我,不親目睹到問問,就是不能放心。”
梅子兩口兒住在了老院子的西屋,博凱和芍藥兩對伉儷彆離住了老院子的東西配房,博榮、茉莉並良子三家子人天然是跟著祝永鑫和方氏回了本身家裡。
“娘放心吧,我們阿誰縣城就是憑藉著河邊而建的,一應過往的船隻都從這邊走,既然過了就冇有不抽成的,都用不著我們去討,隻巴巴地送來,實在是個肥缺。不然孫家也不會特地安排了建羽去那邊。”博榮安撫道,“我已經算是謹慎的了,第一次收到禮品,隻覺得是土產綢緞,收下回家開了看竟有一小匣子的珠寶。”
好幾日的勞累終究告終,到了家從速把老祝頭和楊氏安設到屋裡歇著,剩下的人說了會兒比來燒七的事兒,便也回各家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