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huā解開承擔,見內裡除了兩本春宮圖以外,竟另有兩本豔情的話本子,隨便翻開都是些看得人臉紅心跳的詞句,惹得她吃吃地亂笑,扭頭說:“你還真是個好學長進……”話冇說完就感覺那裡不對勁兒,屋裡被十六根兒臂粗的龍鳳紅燭照得通亮,床帳掛起後帳內全然冇了剛纔的陰暗,兩小我赤裸的身子就透露在相互的麵前,連汗珠兒都看得清楚。
喜帳外“啪”地一聲爆了個燭huā,門窗緊閉的屋內熱浪滾滾,喜帳也彷彿羞怯般悄悄擺動,半遮半掩著帳內纏綿的二人。
“啊”荷huā尖叫出聲,身子也向後弓了起來,還不等喘勻了氣,就感覺身下的打擊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頂入huā徑深處,那是連剛纔都還冇碰觸到過的處所,模糊的痛苦讓她用力扣住齊錦棠的肩頭,huā核處伸展開的快感漸漸將那痛苦袒護疇昔,讓她煎熬在此中,雙腿勾住了齊錦棠柔韌有力的腰,跟著他的節拍起伏。
荷huā丟開手裡的書籍,扯過疊在炕內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齊錦棠隻笑看著本身,輕啐道:“不知羞的”忽集看到跟著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綢,滑落在二人中間,潔白的纖塵不染、紋絲穩定……
齊錦棠抱著荷huā嬌柔的身子,被她無認識地扭動和摟抱挑逗得更加加快了行動,每一次都正撞在huā心上,胸膛摩擦著她胸前的柔嫩,酥酥麻麻的顫栗從胸口泛動開來,垂垂充滿了滿身,每一次故意或是偶然的打仗,都好似在本來的熱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燒得人丁乾舌燥,身上的火還能在撫摩磨蹭中稍稍得以減緩,內心騰著的那把火卻好似要把人從內到外燒個精光似的,跟著一次次的深切向丹田湧去。
齊錦棠的手俄然下伸到二人連絡處,悄悄地揉捏荷huā略微紅腫的huā核。
……”
“啊!”荷huā驚呼一聲,終究把那件首要的事情想了起來,本身居、竟然忘了鋪白綢,明、明天可拿甚麼去給婆婆驗明落紅
撤嬌地喊了聲好疼,隨即就被堵住了唇,餘下隻剩一串辨不出意義的呢喃。
“如何,疼得短長?”齊錦棠心疼地圈住她問“從小就是這刨根究底的脾氣,到現在也都改不了。”
荷huā渾身痠麻,快感褪去以後下身的痛苦又垂垂湧了上來,她慵懶地偎在齊錦棠的懷裡不肯轉動,總感覺本身健忘了一件很首要的事情,常常要細想,卻總被齊錦棠不誠懇的手弄得冇法集合精力,最後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聲音沙啞中帶著鼻音地說:“還不誠懇……………”齊錦棠低頭在她頭頂吻了一記,隻輕笑著卻不說話,反手抓住她的柔荑,湊到唇邊一根根親吻著她並不算柔滑的手指。
齊錦棠見荷huā不再呼痛,更主動地來靠近,這才終究放開了手腳,由本能動員著身材,一次又一次討取著她的甜美,在她的頸間、胸前,一次次留部屬於本身的印記,聽著她在身下委宛嗟歎,身下更覺脹大跳動。
荷huā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喜被,固然早曉得會疼但冇想到會這麼短長,這一下把剛纔的酥麻和快感都痛得冇了影子,眼角沁出淚huā,又被齊錦棠輕柔地吻去。
齊錦棠把荷huā的身子吻得癱軟,這才漸漸地挺動腰身,下身被她緊緊地包繞,如被吸吮般讓人迷戀,不敢行動的忍耐又實在折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