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荷huā尖叫出聲,身子也向後弓了起來,還不等喘勻了氣,就感覺身下的打擊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頂入huā徑深處,那是連剛纔都還冇碰觸到過的處所,模糊的痛苦讓她用力扣住齊錦棠的肩頭,huā核處伸展開的快感漸漸將那痛苦袒護疇昔,讓她煎熬在此中,雙腿勾住了齊錦棠柔韌有力的腰,跟著他的節拍起伏。
荷huā斷續的嗟歎聲漸解鬆散連綴,勾著齊錦棠腰身的雙腿驀地纏緊,huā徑收縮絞動,一陣節製不茶情痙攣,
“錦棠……
“若真有可如何辦?”齊錦棠低頭看著本身的小嬌妻,強忍著笑意問。
荷huā解開承擔,見內裡除了兩本春宮圖以外,竟另有兩本豔情的話本子,隨便翻開都是些看得人臉紅心跳的詞句,惹得她吃吃地亂笑,扭頭說:“你還真是個好學長進……”話冇說完就感覺那裡不對勁兒,屋裡被十六根兒臂粗的龍鳳紅燭照得通亮,床帳掛起後帳內全然冇了剛纔的陰暗,兩小我赤裸的身子就透露在相互的麵前,連汗珠兒都看得清楚。
尖叫聲毫無防備地從唇齒間逸出,身子不受節製地連連顫栗,好久才從那腦中空空的狀況中規複神態。
齊錦棠抱著荷huā嬌柔的身子,被她無認識地扭動和摟抱挑逗得更加加快了行動,每一次都正撞在huā心上,胸膛摩擦著她胸前的柔嫩,酥酥麻麻的顫栗從胸口泛動開來,垂垂充滿了滿身,每一次故意或是偶然的打仗,都好似在本來的熱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燒得人丁乾舌燥,身上的火還能在撫摩磨蹭中稍稍得以減緩,內心騰著的那把火卻好似要把人從內到外燒個精光似的,跟著一次次的深切向丹田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