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在衙門裡盯著,如何能夠有如許的事情。”齊錦棠安撫地拍拍荷花的頭頂,“死了那女人與家中一仆人暗通款曲,二人約好一起私奔,誰曉得到商定那日,女人倒是包了銀錢金飾出來等著,卻被早就有了異心的仆人搶了東西,推入池中。”
“本日如何這般油嘴滑舌的。”荷花見他還橫在外邊不肯起家兒,乾脆也翻身半趴在他身上問,“案子有端倪了?”
齊錦棠看著荷花睡得臉頰飛紅的模樣,悄悄挪了挪姿式,讓她能睡得更舒暢一點兒,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紗照進屋裡,朦昏黃朧地透著暖意,時不時都有輕風穿屋而過,他放鬆了緊繃著幾日的表情,也垂垂沉入夢境。
“家裡可都還好?公爹和婆母都說甚麼了?”荷花嘴上問著,到底還是伸手抽出信來細看,略有些驚奇地說:“給錦如許了人家?這麼早?”
“破了?”荷花驚奇地睜大眼睛,“這才幾日的時候?你們倒是手腳敏捷.我當初還擔憂得很,恐怕要拖好久呢!”
荷花聞言吐吐舌頭,見齊錦棠還看著本身,這才說“我跟城裡各府的人都不熟,天然是紅佩姐姐去更加合適,並且隻要能幫上忙就好,彆的用不著計算那麼多的。快起來吧,院子裡都掌燈了,讓丫頭們看著笑話。”
就這般忙了足四五日,齊錦棠這日晌午剛過了不久便返來了,荷花正在屋裡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