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見她提不起神兒,上前坐到床邊問:“好好的這是如何了?”
“生個孩子倒是把你給生傻了,那點兒心眼子都生團團身上去了!”小秀好笑地說,“書既然能作假,天然也有人會做舊。”
“這窮山惡水的有甚麼風景,嫂子是在家悶壞了,現在瞥見甚麼東西都跟瑤池似的。”荷花冇甚麼精力地應了兩句。
苗兒給荷花衝潔淨頭髮,忍不住抱怨道:“奶奶,奴婢早就說了,月子裡不能洗頭擦身,您就是不聽,現在被夫人撞了個正著,少不得又要說奴婢們服侍得不殷勤鬆散,奴婢上回跪了一夜,此次還指不定要如何受罰呢!”
“恰是恰是,到底你孃家是行醫的,提及話來也清楚明白。”齊母連聲道,“荷花雖說現在當了娘,可她虛歲也不過十六,仗著年青不曉得短長,若真是落下病根兒,今後老了才曉得悔怨就晚了。”
“以是我這些日子好生盯著她,免得再出甚麼疏漏。”
“甚麼東西如何是好?”小秀挑起簾子從外頭出去,“我今個兒領著人出去轉了一圈兒,還彆說,你們這兒處所雖偏,風景倒是不錯。”
“還想甚麼體例啊,從速打發人出去把那醫書買返來,給夫人看看不就甚麼事兒都・・・・・・”苗兒說著說著就覺出了不對,看著荷花略有些心虛的神采,抬手捂住嘴,半晌才道,“奶奶,您剛纔該不會都是隨口對付夫人的吧?”
“這話說得極是,我今個兒也數落她來著,雖說月子裡是能偶爾洗頭擦身,但她這畢竟不比人家順順鐺鐺生孩子的,總得顧著身子,臨時多忍幾日也是好的。”小秀天然是順著齊母的話說。
體力上的不支讓荷花垂垂喪失了主動權,舌頭被齊錦棠用吮著,彷彿恨不得把她的魂兒都吸疇昔了似的,舌根兒已經被扯得有些發麻,喘氣也越來越短促,腦筋因為缺氧一陣陣地發暈,卻一點兒也不想結束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