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李氏差未幾隔三差五的唸叨一回,祝老邁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也如果非要跟她掰扯,到時候又得惹出更多的話來,乾脆就悶頭不吭聲,由著她說累了也就罷了。
李氏見自家男人這邊說不通,把包頭布往炕上一摔,回身從博源手裡搶過果醬罐子罵道還吃,下回把你醃蜂蜜裡算了”然後把擱在了外頭的碗櫃裡,還警告博源道,“如果讓我瞥見少了,我揍你”
祝老邁在屋裡聽不下去了出來道好好的你打孩子乾啥,這麼大恰是嘴饞的時候,過兩年也就好了。”
“嘿,隨口說說”荷花打個哈哈就閃身出了門,去王孀婦家把虎子領。
第二天一大早,因著氣候更加的熱了,村裡人都趁早趕著太陽不烈的時候去地裡乾活,有頭天從城裡的就在說,鄰村彷彿是抓了偷的,冇找裡正那邊了斷,直接就給送了官府,明天在城裡鬨得紛繁揚揚的,傳聞偷的還是幾個半大小子,為了這鬨到官老爺那邊去真是不知當的,就算能贏了官司,也保不準得高低辦理,說不定倒不如私了賠的多。
“交給你家哪能不放心。”王孀婦見荷花拉著虎子往外走,也送到院兒裡道,“回家給你母親帶好,讓她有空上我家坐。”直看著荷花領著虎子轉過路口看不到人影,這才把大門死死地關上在內裡閂好。
家裡來了新火伴,最歡暢的要屬栓子,一個勁兒地拉著虎子顯擺的木頭塊,當初荷花栓子喜好玩弄木頭塊兒,就讓祝永鑫把那些木頭都打磨得不紮手,被栓子玩兒餓了一年多更是摩挲得滑溜溜的,看著倒真是有些積木的模樣,虎子在家估計也是冇有玩具,以是跟栓子在一起倒是半點兒都不認生,兩小我非常能玩兒到一起,在炕裡一邊鼓搗一邊兒嘻嘻哈哈的,不在談笑。
“腿站在他身上我咋”李氏冇好氣的說,“你給他留著門就得了,早晨還不回家睡覺啊?”
“嬸子你可千萬彆忙,我娘今兒纔跟我說了你提的那事兒,我這邊天然是冇題目,隻要你不怕我教不好把虎子遲誤了,就儘管擱在我家就是了。”荷花感覺還是有需求把一些話提早說道說道的,“不過我最多也就教他識得幾個字,背幾篇發矇的,如果要講啥書的我但是不可。”
“放心吧,你母親都跟我說過了,嬸子又不是那胡塗的人,就是讓他先跟著學幾個字,並且去你家人多熱烈的,他也能多個伴兒不是,我就怕他在家都拘得不像個男孩子的歡實樣兒了。”王孀婦說著就上後院去叫虎子。
香草端著個盤子進屋道荷花妹子吃這醃梅子,是我自個兒弄的,還勉強能吃,你嚐嚐看。”
荷花聽她這麼說也不美意義再推讓,就拈了一個塞進嘴裡,雖說比不得外頭賣的好吃,但山裡的水好果子好,味道倒是還不,荷花含著梅子道香草姐就是手巧,弄的啥都好吃。”
“要不是你冇本領賺不到錢,我用得著連吃都得算計嗎?你覺得我不想讓他吃好的穿好的啊?”李氏氣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之前我爹孃總補助我,現在我爹孃年齡也大了,家裡也是我嫂子管著賬了,那裡另有錢來給我,我爹孃用錢都得算計著花了,我再不拘著他點兒,光是吃就能把家裡吃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