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著徐玉見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查到了嚴氏和慧靜師太之間的活動,對徐玉見的話天然也就多了些佩服。
“毒婦!”
程氏神采先是一冷,但隨即就又重新變得平和了。
徐玉見笑著搖了點頭,“舅母您就放心吧,這類不循分的人,總有人清算她的。”
若不是走投無路了,嚴氏又那裡情願削髮?
究竟上,嚴氏會曉得承哥兒和元姐兒生辰八字的事,還是從薑季寧那邊曉得的。
薑季寧固然偶然間要嚴氏曉得了承哥兒和元姐兒的事,但也並不是成心為之,如果叫程氏曉得這件事是從她這裡傳出去的,隻怕薑季寧在伯府裡的日子還要更不好過一些了。
內心做了決定,程氏卻俄然想起了嚴氏和慧靜師太,“恬姐兒,我們就如許走了,那嚴氏和慧靜師太……”
她本來覺得本身是在為了承哥兒和薑伯羨徐玉初好,卻冇想到這些事壓根兒就是嚴氏搗鼓出來教唆她和徐玉初之間的乾係的。
嚴氏會如許拐著彎的教唆程氏與徐玉初之間的乾係,與程氏到處防著薑季寧有冇有乾係。
徐玉初生下龍鳳胎以後,薑季寧就到水月庵裡來過一次,偶爾提起了元姐兒固然隻比承哥兒晚了不到一刻鐘出世,兩人的生辰八字卻不不異的事。
她就看著那慧靜師太會被人如何清算吧。
徐玉見這時倒是悄悄拍了拍程氏的手,安撫道:“舅母,您何必與她普通見地,隻看看她現在過的是甚麼日子,就是再大的怨氣也能消了,不是嗎?”
程氏麵上有愧色。
“恬姐兒,”程氏俄然道,“承哥兒和元姐兒生辰八字的事,是從寧姐兒那邊傳出來的吧?”
她將這件事細心想了一遍,如果她真的因為元姐兒的事與徐玉初有了嫌隙,乃至今後她在忍不住之下說出了“元姐兒克兄克父克母”如許的話來,隻怕她與徐玉初之間的乾係就再回不到疇前了。
徐玉見聞言微微一頓,然後倒是道:“舅母,這我也不知了,說不定是隨便猜到的呢?”
程氏又看了徐玉見一眼,倒也冇有再多問甚麼。
除此以外,薑季寧還說了一些本身在東寧伯府的環境,比如程氏防著她不讓她靠近承哥兒和元姐兒。
薑季寧倒也不是用心的。
在孃家那段日子被大嫂拿了刻薄的話刺著也就罷了,厥後連在孃家都呆不住了,隻能尋了水月庵這麼個處所削髮。
程氏點點頭。
程氏現在可不信了。
程氏氣得渾身都在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