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疇趕緊欣喜道:“好mm!這秦軍大將軍如何說也是咱中原之人,又是個年青小夥,雖說長得不甚超脫,倒也白白淨淨。如何說也比這些渾身咖哩味的天竺國主強過百倍!再說我獲咎他們太狠,隻要你迷住他們大將軍,咱倆纔有一線朝氣啊”!
驪姬此時金釵斜墜、雲髻狼藉,麵色更是酡紅一片。有力慵懶的斜靠在香枕之上,芊芊細手在洪疇前胸不斷的畫著圈圈:“疇郎!這日子何時纔是個結局啊!奴家撐不下去了”!
驪姬見洪疇這麼說,心知本身震驚了他的悲傷舊事,趕緊貓兒普通鑽進洪疇懷裡,摩挲著洪疇胸膛說:“疇郎,是奴家不懂事!你莫要難過了!在奴家內心,你永久都是奴家阿誰,繞床弄青梅的風騷俶儻少年郎”!
接著二人又是恣情肆意、乍徐乍疾,有如浪蝶撲花,又似鴛鴦戲水。好一番巫山嶽上禦神女,銷金帳中任君遊。
閒話少論,再說毗琉璃這一翻身不要緊,可把牙床之上正在纏綿纏綿的兩人嚇了一跳!
“好mm,這個你可就不懂了!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此中興趣,你還要用心體味啊”!
洪疇把玩著驪姬那兩輪圓月說:“快了!這毗琉璃過分笨拙,成不了甚麼大器!隻要笈多王朝海護王救兵一到,我便帶著你去投奔海護王。以你的仙顏,海護王定然對你寵嬖有加,到時候我也會身居高位,我們重新來過,豈不強似這裡”!
人儘可夫?隻要能助我完成大業,隻要能助我報滅門之仇,人儘可夫又如何?彆說你隻是我幼年玩友,即便你是我親mm,我也是捨得的!
驪姬聞言大怒,繡眉緊皺:“你!你還當我是眠月樓的娼妓不成”?
“呀!疼!疇郎你輕些!”驪姬拍了拍洪疇那雙不甚誠懇的手,然後柳腰款擺,起家跪爬在牙床之上。
說到這洪疇捏了捏驪姬豐潤無骨的削肩,幽幽說道:“但是我如何會讓他們死的如此順利?我要漸漸折磨他們,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們下輩子都不敢投胎做人!隻要如許,才氣泄我心頭之恨!隻要如許,才氣為你我兩家報仇雪恥”!
說到這,洪疇咬著驪姬耳垂說:“好mm!到時候大事一成,我即位為帝,封你做正宮皇後。你我整天相守,直至終老,豈不歡愉!莫非你想持續過中原那種,豬狗不如的孌妓餬口”!
驪姬俏臉一紅,低聲道:“那等下賤肮臟之事,我纔不要學”!
說著拿過香枕墊在驪姬腰下:“好mm,讓我查驗一番你的學習成績吧”!
這時,隻見中間錦被以內一陣微動,一人臉部露在錦被以外。隻見此人**著身子,翻了一個身持續沉甜睡去。好似完整不曉得身邊正有人顛龍倒鳳。
驪姬一邊聽著洪疇說話,一邊吻著洪疇胸膛:“疇郎,你說海護王的救兵,會是秦軍的敵手嗎?奴家如何感覺那夥秦軍,忒是短長了”!
賣你幾次?你本來就是娼優之流,還怕男人多嗎?在我這裝純情,你覺得我洪疇是毗琉璃那頭蠢豬嗎?不過這番話洪疇也隻敢在內心想想罷了!
洪疇見驪姬怒,眼神一冷,旋即變得和順起來,長歎一聲:“你疇昔是娼妓不假,我又能崇高到那裡去?出身世家大族,卻隻能做彆人的男寵,要論身份貴賤,比你還不如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