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記_第23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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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認親了。

現在蘇白出息了,每年他爹的生辰、祭日、腐敗,他都要去廟裡做道場,家裡祠堂當然也要給他爹上供的。

蘇白應了,“過幾天是我父親的生辰,我也要去廟裡的。”

蘇先生道,“也不必然,說不定你爹在地下已經納了七八房小妾,正清閒安閒呢。”

永安侯留蘇白用飯,蘇白回家將永安侯要還嫁奩的事跟蘇神醫說了,蘇神醫半點不承情,冷聲道,“算他見機。”這本來就是他們蘇家的東西。

永安侯對蘇白一向很有好感,他覺著蘇白脾氣與眾分歧,不但是文采好,另有一種平凡人冇有的思惟,令與之扳談的人非常舒暢。

蘇白無語了。永安侯本身當然不差,但,明顯娶了個更短長的老婆,這就比較悲劇了。

蘇先生笑眯眯笑眯眯滴,“之前冇有,我畫出來就有了。”

永安侯哭笑不得,摸摸他的頭,“又不是小孩子,不消都要聽你娘說。”

蘇先生摸摸他的臉,笑,“蘇白,你幾歲了,撒嬌冇用,喝得醉醺醺返來,你另有功了?難受本身去廚房倒碗醋喝,也醒醒酒。”

永安侯年青時便高中傳臚,天然也是天稟過人,不過,他也做不到過目即誦。他雖冇見過蘇白嘴裡的仙顏過人、過目不忘的親爹,但,過目成誦的人,永安侯是見過的,道,“蘇家定是受文曲星眷顧,你姑媽當年,亦是過目能誦。我初時還不信,厥後把李家上千年的族譜給她看,她看過一遍便都記得了。老侯爺活著時就說過,若你姑媽是個男人,金榜落款不在話下。”

永安侯打得一手好豪情牌,但,對待蘇夫野生作上,永安侯的確是有愧的。蘇白姓蘇,說不出願意的話,隻得欣喜他道,“您就放心吧。我娘說,人死了立即投胎,哪個還在地府長住呢?喝了孟婆湯,前塵之事全消,誰還認得誰?就算是在地府長住,人都說十八層天國,想來大師層數也不一樣,不必然能見著。”

永安侯笑,“我們吵架時,她立即能將幾天前、幾個月前、或是幾年前的事拿出來講,並且能把當時我說甚麼、她說甚麼、有誰在旁做證,乃至能把當天吃甚麼飯、穿甚麼衣裳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是安撫嗎?

蘇先生命人去拿黃紙,順道給蘇白畫了道“不孝敬天打雷霹”符。

永安侯頜首,“蘇家屬人浩繁,我無緣與你父親瞭解,當真憾事。”後代多像父母的,蘇白是遺腹子,寡母將他養大,教誨的這般出眾,多麼可貴。有如許明理純潔的母親,其父亦當不是平常之人。

蘇白自從考取功名做了官,就格外的惦記他早死的爹。以往在趙家,兩家是極好的,趙家也從冇外待過他,但,畢竟是借居,冇有在彆人家祭他爹的事理。便是厥後,也不過是去廟裡燒柱香了事。

蘇先生問,“喝酒了?”

“納小妾天打雷霹符。”

話間,顏兒已捧來梅子茶,蘇白痛飲兩盞,就去他娘屋裡睡覺了。

他爹生辰的日子就要到了,蘇白跟他娘籌議,“之前冇好好祭過父親,還不曉得父親在地下過得甚麼苦日子呢。必定是吃都冇的吃、穿都冇得穿、住也冇得住。父親生辰就要到了,娘,我們去廟裡給父親做個小道場吧。”

永安侯傷感欣然,悄悄歎道,“我們結婚後,過得不是特彆順利,她早早故去。阿澎深怨於我,是他們兄妹的交誼。我已近天命之年,邇來常思身後事,將來若到了地下,真不知要如何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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