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孩兒家,也會爬樹嗎?”溫采沁詫異問道
“奴婢笨拙,才進府便失手打碎了老爺的湯盅,被李媽媽懲罰到園子裡來打理花草”。薑綰蘿淺聲答著。
溫長歌忍不住笑道,“你看看,我就說嘛!這丫頭固然人長得美,脾氣本性可一點兒都不像個女子。”
“好好的,如何會惹上如許的殺身之禍?”安寧公主一麵用帕子拭著眼淚,一麵向溫崇驍道:“我們府裡一貫防備森嚴,彼蒼白日的竟然鬨出了命案,還是將過門的新娘子,如果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走到屋門口,溫崇驍隔著門簾子朝內裡望瞭望,卻見快意麪色慘白地側身倒地,喉嚨正中竟插著一把明晃晃的飛刀。
兩人正臉紅脖子粗地籌辦大撕一場,卻俄然聞聲府裡頭傳來一陣人聲動亂,又見正在後花圃裡當差的幾個丫頭婆子一邊嚷嚷著不好了出大事了,一邊行色倉促地往府裡跑疇昔。
溫長歌順手拉住一個婆子,問是何原因,那婆子顫聲回道:“三少爺,您快歸去看看吧,快意,快意女人被人殺了!”
薑綰蘿本偶然再提那晚的事,卻不成想溫長歌倒是一副不識相的模樣,遂瞪了他一眼,朝小女人道:“四蜜斯,奴婢那兒另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呢,不如你讓三少爺先歸去,奴婢陪你玩可好?”
小女人搖點頭,說道:“這會兒的風力方纔好,容我先把這紙鳶放起來,如果乏了,再同你去玩彆的。”說罷,便拿著紙鳶一邊跑一邊放起線來。
薑綰蘿微微一笑,緩聲道:“奴婢庸脂俗粉,那裡比得上二夫人儀態萬千。”
身材降落半空,卻見溫長歌俄然一躍而起,伸脫手來將本身飛速攬在懷裡,不過接下來卻並冇有如她在電視劇裡看到得那般,兩人纏纏綿綿地唯美落地,反而是身子一歪,一起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摸到你?有嗎?”溫長歌皺著眉頭,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如何冇感遭到?”
“這個難不倒我,蜜斯看著!”薑綰蘿說罷,利落地撩起裙子在腰間打了一個結,然後捲起衣袖二話不說就噌噌爬上了樹。
“你,你剛纔摸到我那裡啊?!”薑綰蘿兩隻雙手護在胸前,厲聲問道。
溫長歌笑意粲然,用心朗聲說道:“這丫頭美則美矣,就是脾氣太惡,依我看還是二姨娘更端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