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蘿隻剩下乾瞪眼,一時冇了脾氣,心想那溫崇驍也算是有錢又有權,可長歌明顯有個如許給力的父親,本身竟然能混到一樣光兒都沾不上,也是冇誰了。
“好啊,那就謝了,改天請你吃酒。”
薑綰蘿偶然聽到他兩人的對話,宿世的職業病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便上前問道:“甚麼盜俠金燕子?莫非就是傳說中專門劫富濟貧的那種義賊?”
見兩報酬這點小事爭得麵紅耳赤,薑綰蘿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鑽出來,籌算扭頭便走,卻俄然聽到一個熟諳的聲音從鴻賓樓的二樓傳下來。
沉吟半晌,方纔舒了口氣,緩聲道:“也罷,就算你不想去虎帳,不如揣摩著做點小買賣也是好的,既比軍中來的自在,如果做好了又能多賺些銀子。”
薑綰蘿瞧了瞧手裡還冇捂熱乎的那盒子金飾,心想實在不可就用它做本錢算了,不過這些金飾到底是林氏一份沉甸甸的情意,變賣是千萬不能的,最好還是先找個當鋪換些銀子,今後賺了錢再想體例贖返來。
小販擺擺手,笑道:“我也是聞聲過這個金燕子的人說的,他非論行竊還是積德,凡是呈現的時候,都是深更半夜,並且用麵具遮著臉,以是也冇人見過他的模樣。這官府一天到晚的儘管貼筆墨佈告,又畫不出他的麵貌,天然用處不會大。”
不過轉念一想,盜竊兵符這麼大的事也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到手的。既然是耐久戰,本身這個三少奶奶總也得有錢傍身才幸虧府裡運籌帷幄啊,想到這,也便放下顧慮,和長歌一起出了門。
溫長歌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道:“榮旺,你們店主也太吝嗇了,鴻賓樓這麼大的買賣想必日進鬥金。我才氣吃掉多少啊?何況我們都是自家親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薑綰蘿在府裡憋悶了一個月,這下好不輕易能名正言順地出來放個風了,表情天然大好。
溫長歌倒也不客氣,說罷也便言歸正傳地拉著薑綰蘿再去找當鋪。
溫長歌打斷她道:“甚麼賊不賊的,說得那麼刺耳,人家那叫盜俠。”
那小販見狀,忙道:“像三少奶奶如許斑斕的人物,天然戴甚麼都都雅。這根簪子就當小的送給三少爺和三少奶奶的新婚賀禮,二位可彆嫌棄啊。”
薑綰蘿立足,尋著聲音昂首朝二樓望了一望,頓時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冇想到那說話的不是彆人,恰是她的主子上官雲天。
薑綰蘿打眼瞧了瞧,倒也冇感覺有甚麼特彆之處,便問是何原因,買賣能這麼好。
誒,如何彷彿那裡不對....她費經心機當上這個三少奶奶是乾嗎來的?!不是要給上官雲天偷兵符的嗎?如何好端端的,反倒幫著溫長歌做起買賣來了......額......
小販瞧了瞧薑綰蘿,臉上堆笑:“少奶奶有所不知,這盜俠金燕子但是個大豪傑啊,我們城裡的很多百姓都受過他的恩德,不然這都察院的佈告也不至於貼了一年又一年,卻一向征不到半點線索。”
薑綰蘿臉上不免一陣難堪,心想溫長歌這傢夥也真是個鐵公雞,一頓飯才值多少銀子,他好歹也是將軍府的三少爺,竟然還要賴親家的酒菜錢。
薑綰蘿點點頭,心想這個臭小子固然不學無術,冇想到另有這份善心,也實在是可貴。便道:“你既有過這個主張,又為甚麼冇有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