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韜光養晦,另一方麵也是藉助三河宗的資本修煉。
龐安連內門考覈都冇法通過,又如何能夠是那些內門弟子的敵手。這也就意味著,龐安隻要敢招惹內門弟子,那就是死路一條!
衝破到內息境,陳澤也就具有了成為內門弟子的資格,隻要通過宗門設下的考覈,他便能夠順利成為內門弟子。
陳澤笑了笑:“考覈殿給的,如何?你想要辨彆一下真假?”
冇多長時候,陳澤就從宮殿內裡走了出來,固然他大要上冇甚麼竄改,但是他腰間的儲物袋中,已經多出了一枚內門弟子的腰牌和一套打扮。
聽到龐安和他那些小弟的諷刺,陳澤冇有氣憤,臉上反倒暴露一抹笑容,隻是笑容微微有些泛冷,他右手一翻,一塊令牌就呈現在他的手中,恰是內門弟子的身份令牌。
龐安身後的那些小弟也紛繁應和他的話,對陳澤大肆諷刺。
在規複的同時,陳澤的氣力也順勢衝破到了肉身二重的內息境,或者說是偽內息境,畢竟陳澤體內活動的不是內息之類的能量,而是天賦真氣。
陳澤笑了笑,邁步走了出來。
“李文博,你這塊令牌是從那裡來的?”龐安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你……”
通過考覈的陳澤,冇有急著歸去,而是回身向著廟門的方向走去。
隻可惜,陳澤底子冇給他這個機遇,一掌拍在他的胸口,直接震散了他凝集在胸口的內息,將他的五臟六腑震得粉碎。
正有些百無聊賴的龐安,聽到陳澤的話,他立即就轉頭看了過來,幾個路過的內門弟子隻是看了兩邊一眼,冇有在乎,腳步倉猝地持續向著宗門內走去。
見到這麵令牌,本來還喧鬨狼籍的聲音戛但是止,他們看著陳澤手中的那麵身份令牌,神采一片慘白,額頭不竭冒出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們卻連擦都不敢擦。
除非內門弟子打不過他!但是這能夠嗎?
“龐安,你會聚一眾外門弟子,調侃嘲笑一名內門弟子,按照宗門端方,我有權將你們當場格殺!”陳澤神采一肅,看著龐安幾人,冷聲說道。
這座宮殿就是用來磨練門下弟子的氣力的,通過呼應的磨練,他們就能更進一步,在宗門內獲得更多的資本,具有更大的權力。
三河宗的門規中清楚地寫著,初級弟子挑釁初級弟子,初級弟子有權將其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