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少女的臉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冇有涓滴的神采。風趣的是她頭頂上帶著的就像青蛙一樣的帽子兩邊大大的眼睛轉換成了獵奇的視野,讓人不由得奇特她的本體到底是那小我類幼女的軀體還是頭上戴著的青蛙帽子。
“因為啊,天下萬物本來都是冇馳名字的不是麼。”
青蛙少女無法的歎了口氣,這類經曆了無數滄桑般的成熟行動配上她那幼女的表麵竟然不測的不會給人感受違和,而是再天然不過,彷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會變成如許都是你太心急的原因了吧,明顯你渴求的並不是阿誰的。”
單手扯掉已經變得破襤褸爛的上衣順手扔在一旁,神奈子不爽的晃了晃腦袋,隨便的掃視了下空中,看中了一根還不算破壞的太嚴峻的禦柱,朝著它像個醉漢一樣搖搖擺晃的走了疇昔,然後完整冇有剛纔那副嚴肅姿勢的一屁股坐下去,懶洋洋的靠著那根柱子喝起酒來,而她的身後,無數根粗大的禦柱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柱身上彷彿是被雷電,火焰以及其他甚麼東西殘虐過普通,數不儘的傷痕與班駁。
“諏訪子,固然,阿誰少年的確是個很特彆,很風趣的小傢夥。但是,不要健忘我們的身份。”
神奈子的神采一刹時變得陰霾了起來,剛纔那固然失落但是莫名鎮靜和輕鬆的氛圍蕩然無存,就連還殘存著一絲橘黃色落日光輝的天空都暗淡了下來。
“嘖,那種事情有甚麼好提的,倒是你,剛纔跑到那裡去了。”
青蛙少女涓滴不給麵子的用淡淡的語氣這麼說著,冇說一句神奈子就像是被無形的弓箭射中一樣暴露哀思的神采,等說到最後的時候神奈子已經是被打擊到複興不能的境地了。
“……大抵,還是我們兩個初度見麵的那次戰役吧。”
青蛙少女蹲伏在神奈子靠著的那根禦柱上,一隻手搭在帽簷上製止被風吹走,微微抬頭看著天空帶著有些記唸的語氣低吟著。
“我們是神明,冇有了信奉的神明獨一的了局就是被忘記,被忘記的神明便會斷絕信奉,這二者不管是誰先誰後都好,結局都是一樣的。那是比滅亡還要可駭的終末,或許滅亡了的神明有一天會因為信奉而被重生,但是冇有信奉的神明連滅亡這個過程都冇法體驗就會消逝殆儘。不被人所影象――不存在於疇昔,不存在於現在,不存在與將來。”
“換句話說,付與物體名字的力量便是能夠讓物品從‘無’中出世出來的締造之力,以及將物品分彆出分歧的境地之力,這二者固然看上去極其類似,卻又有著些許分歧的力量。不過就成果而言,都是劃一於神明的力量。”
“真是傷害的才氣,並且還是那模樣亂來的利用體例。她就不怕把這片建立在島嶼上的國度給弄沉麼。”
――而我們,就在垂垂的步入這個結局。
神奈子忿忿的這麼說著,端起彷彿是永久也喝不完的酒碗猛的灌了一口美酒,看上去就像個方纔被下屬辭退後對將來落空但願的中年禿頂大叔一樣。
“恩?你冇現麼?”
“嘖……阿誰瘋子。?? ???”
青蛙少女瞟了一眼神奈子,現她真的是不曉得而不是在裝傻後便給本身這名曾經是死敵,現在倒是好友的神明解釋了起來。
青蛙少女不曉得從那裡蹦了出來,彷彿是全程旁觀了戰役的模樣,歪了歪腦袋這麼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