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禮全都泡湯了!”
醒來後,她稍稍怔忡一陣,旋即緩慢坐起,一臉嚴峻地左顧右盼,直到看到歐陽靖就坐在她劈麵閉目打坐,俏臉上的嚴峻之色方纔散去。
確認黃蓉無恙,他將尋來的那幾隻罈子、哈蜜瓜放下,又細心查抄一番,見那幾隻罈子封口無缺,未遭海水感化,頓時略微鬆了口氣:“飲食也有了下落,總算能夠稍歇一陣了。”
黃蓉心中一片慌亂,手忙腳亂抓起披風將本身裹得嚴嚴實實。手上行動時,她還悄眼去看歐陽靖,見歐陽靖始終閉目打坐,並未睜眼瞧她,這才略微鬆了口氣。
他本覺得,船沉以後,那一箱哈蜜瓜定會漂走,冇想到竟然幸運留了幾隻下來。
正糾結時,她俄然發明,歐陽靖閉合的視線微微顫抖了一下,接著緩緩伸開。
本身當時是如何回他的?
靖大叔當時彷彿照實說過,要治病,彷彿要做一些羞人的事?
歐陽靖倒是不知黃蓉內心悄悄轉過了那麼多動機,見她不說話,便又道:“蓉兒你餓壞了吧?我尋了些吃食,來,先吃東西,填飽肚子再說。”
一時候,對於男女之事向來懵懂,至今還覺得小孩子是從胳肢窩裡蹦出來的小黃蓉,不由又墮入糾結當中,理不清歐陽靖脫光她衣裳,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究竟是公道呢,還是不公道了。
分開沉船後,他謹慎翼翼地浮出水麵,換了口氣,便再次潛入海中,向礁洞地點的荒灘方向潛遊歸去。
歐陽靖心中暗歎,顧不得可惜這一船代價萬金的聘禮,在艙中矯捷地遊來遊去,繞過各種停滯,搜尋著需求的物事。
他用一匹飄浮在水中的紅緞,做成簡易包裹,將幾個罈子包了起來,背在背上,剛要出去時,忽見幾隻橢圓形的物事正在不遠處緩緩飄零。
潛遊到海船遇襲處,冇費多大工夫,歐陽靖便在海底找到了沉船。
黃蓉本想氣勢淩厲地瞪視他、詰責他,可真當他伸開眼時,她卻情不自禁地,帶著三用心虛,三分羞怯地轉開了視野,詰責的話兒也哽在喉頭,怎都說不出口了。
“靖大叔,你……”
看到那幾隻物事,歐陽靖不由一樂:“運氣不錯,這幾個雪瓜竟然還冇漂冇。”
想起當時的答覆,黃蓉不由得好一陣氣苦:“嗚嗚……竟然是我本身叫他想如何做,就如何做的……這可如何是好?想使性子、發脾氣都冇有藉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