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這髮卡,走到黃蓉麵前,將之交到黃蓉手中,笑道:“用這個束髮吧。”
這是一隻高檔精靈族珠寶大師經心打造的珍品。
正暗自羞惱時,歐陽靖的聲音,自艙彆傳來:“蓉兒,怎這麼久都冇出來?還冇換好呢?”
黃蓉雖見慣珍寶,卻還從未見過如此巧奪天工的物件兒,隻看一眼,便深深愛好上了。
黃蓉心中嬌嗔,卻並冇有將這話說出口。
“靖大叔,不要得寸進尺哦!”
閃動的藍鑽,配上薄如蟬翼的半透明黑水晶,看上去就彷彿一塊胡蝶形狀的,鑲嵌著點點星鬥的微型夜空。非常精彩,又有某種奧秘、奇特的神韻。
他這話乃至不能算吹牛――在循環殿從擺攤的循環者手中買到的,產自奇特天下的珠寶,對這方天下來講,不就是“天上”纔有的嗎?
固然黃蓉是黃藥師的女兒,對世俗禮法並不如何看重,但這類格式的泳衣,對她來講,還是太透露、太恥辱了。
她咬牙嬌嗔,晶瑩美眸裡儘是羞惱。
船艙中。
黃蓉提著泳衣,往本身身上比了一比,又嗔道:“穿上它,大腿都要暴露一大半。背後另有這麼大的洞,全部後背都暴露來啦!又色又壞的靖大叔,如何能拿這類衣裳給人家穿?”
黃蓉作警告狀,內心卻美滋滋的,曉得靖大叔確切愛煞了本身。
倒是她又想起歐陽靖為她擦拭滿身之事,曉得衣裳之以是如此稱身,必是歐陽靖在那一次時,記著了她的身材尺寸。
歐陽靖淺笑道:“此物隻應天上有,人間哪能看獲得?這珍寶呀,恰是靖大叔從天上帶下塵寰來的,獨一無二,絕世無雙。也唯有這等絕世無雙的珍寶,才配得上我家一樣絕世無雙的蓉兒。”
話雖如此,歐陽靖那番“絕世無雙”的言語,還是讓她芳心甜美,如浸蜜中。
髮卡主體,乃是以一種極具韌性的罕見黑水晶打造,形若一隻振翅欲飛的胡蝶,一雙翅膀薄如蟬翼,亦如蟬翼普通透明,另有著絲絲縷縷暗金色的頭緒。在那些頭緒之上,鑲著一枚枚藐小的藍鑽,陽光一照,熠熠生輝。
“哼,又花言巧語!”黃蓉嘟著小嘴,作出一副氣乎乎的模樣:“這衣裳穿戴真不舒暢,現在你瞧也瞧過啦,該對勁了吧?好了,我要換回本來的衣裳了。”
隻見黃蓉穿戴那身連體泳衣,紅著臉兒,眼波閃動,俏生生站在艙門前。
是以她固然大要上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樣,可畢竟還是冇有回艙去把衣裳換下。
換衣裳時,她心中自語:“唉,固然靖大叔又色又壞,可誰叫我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呢?再說,那日我抱病時,全部身子都給他瞧過了,乃至還被他……和抱病那日比起來,穿這身衣裳給他瞧,倒也算不得甚麼。不過,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有機遇定要叫他都雅!”
她說得冇錯,這連體泳衣,雖有裙襬,但裙襬並不長,隻堪堪遮住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