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倒不怕死,可總不能讓弟弟mm們,年紀悄悄、壯誌未酬便白白捐軀。再說請戰之時,也是他這個大哥最早開口,此時他一樣應當帶頭,為弟弟mm們求一條活路。
當下關平、張苞都膜拜下來,張星彩、關銀屏也嘟著嘴兒,一臉不甘心腸跪下,朝歐陽靖納頭就拜:“奉先伯父,我們知錯了!”
“閉嘴!”
說罷,他看向關劃一人,理直氣壯地說道:“都愣著乾嗎?都來給奉先伯父叩首啊!”
他們紛繁拜謝:“多謝奉先伯父大恩!此次以後,吾等必不敢再來衝犯奉先伯父虎威!”
張苞、關索走後,歐陽靖看了看剩下四人,沉吟一陣,說道:
關索噗嗵一聲,跪倒在地,梆梆梆連磕三個響頭。
“啊?”關劃一人皆是一愣,張星彩小聲道:“可你都說放過我們啦……”
“勿謂我言之不預——此禁製隻是為了製止你們逃竄拆台,倘若乖乖聽話,自是無事。異日放你們走時,我也會為你們完整解掉此毒。但如果不聽話……哼,自有你們好受。”
關閏年紀最長,曉得眼下這景象,若不告饒,恐怕都要折在這裡。
張苞、關索對視一眼,又看向關劃一人。關劃一人微微點頭,表示二人不消擔憂。張苞、關索這才朝呂布一揖,道聲辭職,拾起兵器,快速分開了門樓。
關索道:“對啊,為何隻放過我與小苞?”
張星彩語氣誠心,一臉靈巧地說道:“奉先伯父,我們已經投降了,我們會乖乖聽話,不會拆台的。”話雖如此,可瞧她說話時,閃動飄忽的眼神,就知她心口不一。
歐陽靖手掌一翻,掌中平空多出一個小瓷瓶,他拔開瓶塞,從內裡倒出一撮白沙糖,淡淡說道:“此乃蝕筋腐骨散,乃是昔年董卓越麾下方士,祕製的一種奇毒,公用來節製桀驁不馴之輩。我斬殺他以後,自他那邊,獲得了這最後一瓶的蝕筋腐骨散。
連歐陽靖都大是錯愕,心說你但是關二爺的兒子啊,要不要這麼慫啊!本座還籌算先嚇你們一嚇,再找個台階收降呢,你小子這麼主動,那我設想好的台詞如何辦?
“呃……”張星彩一呆,羞怯地垂下腦袋。
“甚麼?”張苞嚷嚷道:“為何我與關索能走,平哥他們就要留下?”
歐陽靖無語,看了看跪倒一地的小將們,歎道:“吾又何嘗忍心斬殺你們?你們都隻是和玲綺差未幾年紀的孩子啊……罷了,既叫我一聲伯父,那這一次,便饒過你們吧!”
歐陽靖淡然道:“小丫頭,瞧你這模樣,還冇學會晤不改色說大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