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何會?就算是此等烈酒,我起碼也能喝足一兩啊!”
“我知玄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念及舊事,我也經常深感慚愧。玄德,在這裡,我要先對你說一句:對不住啦,疇昔的事,是哥哥我做錯啦!”
能不放心嗎?這都半夜子時了,竟然還在吃火鍋,瞧那幾個小的,吃得暢快淋漓、紅光滿麵的模樣,怕是一個個都樂不思歸了。
由始至終,大吃大喝著的關平四人,都冇有發覺到他二人的到來與拜彆,兀自美滋滋地涮著火鍋、喝著美酒。
劉備的擔憂,正說到了點子上。
“哎,給我留……大哥二哥,另有星彩,你們也過分份了吧?一片羊肉都冇給我留下?”
……
他切身潛入下邳之事,並未讓關羽張飛曉得。不然這兩位義弟,必不會允他冒此奇險。
“我隻禁了米酒。”歐陽靖麵不改色:“他們喝的又不是米酒,不算犯禁。”
“甚麼?”張飛環眼大瞪:“呂布他是失心瘋了吧?都已經窮途末路、坐困孤城了,竟然還想反擊,乃至打敗曹操?”
“但是溫侯……”劉備指著那邊桌上,大盤大盤的羊肉、魚肉、乃至牛肉,死力保持著安靜,“不是說城中缺糧嗎?”
“溫侯!”他忙不迭起家,雙手扶住歐陽靖胳膊,眼中竟有淚光閃動:“溫侯啊,你真折煞劉備了!能聽到你一句道歉,備……心願足矣,哪當得起你如此大禮?”
“這個當然冇題目。”歐陽靖承諾地非常利落:“來,我親身帶你去看看他們。”
“另有這紅星二鍋頭,真是利落!從何嘗過如此晶瑩剔透,純潔無瑕,偏又性烈如火的美酒!唯此等美酒,方襯我等大好男兒熱血豪情!來,大哥,小弟敬你一杯!”
他麵無神采地對歐陽靖說道:“溫侯,我記得你命令禁酒了。”
“前提甚麼的,都是小事,不值一提。”劉備直入正題,輕聲說道:“重點是,呂布想要壓服我與他聯手,裡應外合,打敗曹操。”
“這羊肉太肥,銀屏你少吃點,把穩長胖……嘶,好辣……快快快,把酒遞給我……”
可歐陽靖不是呂布啊。
“熟了熟了!從速起鍋,再燙就老了!”
“慢點喝,這酒太烈,你都喝了半兩了,再喝就要醉了……”
當然劉備本人,並不以為此行會有多大風險――凡是呂布另有三分明智,就不成能冒著激憤關羽、張飛,迫使他們完整投奔曹操的風險,拿他劉備如何。
院子外,劉備與歐陽靖並肩而立,看著關興與關平,各拿著一隻比拇指肚大不了多少的袖珍酒杯,慎重其事地舉杯,小口小口地啜飲;再看看關銀屏與張星彩,各拿一隻海碗,倒上整碗儘是紅色泡沫的奇特東西,抬頭大灌,一種荒誕感頓時油但是生。
歐陽靖信賴,如果是真正的呂布,與劉備聯手趕走曹操後,有很大能夠會翻臉不認人,反手蕩平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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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歐陽靖眼眶亦微微發紅,“我隻盼,你能諒解我的錯誤,再信我一次!你我兄弟二人,協手同心,精誠合作,將曹賊趕出徐州!”
“……”
歐陽靖通情達理地點點頭:“應當的。”
“就是,涮羊肉蘸辣醬,吃得渾身熱騰騰,頂風冒雪都一點也不感覺冷啊!”
關平、關興、關銀屏、張星彩圍著一張方桌,大喊小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