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放假了,日更日更
世人一聽,皆覺祁連穀的說得有理,紛繁稱是,若冇了這赤羿子,誰還擔驚受怕呀,這下水取珠的事,還不如囊中掏物。
李阿說完,看了看蕭景,就怕對方不承諾了,他是好不輕易見著一紮眼的,就想拉人入夥,這一起上也能徒增些興趣,若此人不該,他另有第三第四個來由,不信這姓蕭的不心動。
這一頭的修士大多籌議好了,那祁連穀的也出了一名修士,傳聞是他們的師兄,此人高冠長袍,也很有一番漂渺虛無的氣度,向前邁了一步,對著那侍女問道:“我那師弟,同赤羿子起了爭論,現在傷了七筋八脈,這等狂徒,你們仆人也能容下?”
赤羿子倒是安閒,撫須站在石台上頭,像是在瞭望風景似的,連正眼也未給人。
“諸位皆為妙手,但我家仆人此行所至,並非平常去處,需得有拍浮縱海之能。小女手中的便是三顆地住珠,這些東西入水後,必會四周遊躥,能把它們帶返來,就算接下仆人的委任捲了。”
剩下的一半人,要麼就交頭接耳,要麼不置一詞的站在一旁,蕭景也有些遲疑,畢竟不是甚麼大事,冇了這一道委任,就此分開嘲風居也何嘗不成。但在他看來,那赤羿子也並非甚麼善惡不分的歹人,先前那場爭鬥,顯是從祁連穀的修士口出妄言而起的。他同赤羿子走在最背麵,顯是說了七八句話,待蕭景發覺有異,再回過甚時,那妖修早就氣的雙眼冒紅光了。
可嘲風居的事哪是這麼輕易的,李阿忙得暈頭轉向,這方成了一樁,眼下這個拜托,也是等了數月的了,他年紀尚小,修為也不過築基,很少有人情願雇上他。可這等追珠子的事,倒是見者有份的,那侍女剛一說完,他就摩拳擦掌的,恨不得頓時跳到池中試上一輪了。
未等人再問,蕭景就點了點頭,道:“自是會同你去的。”
在場共有二十來人,而這珠子不過三顆,說要勻分下來,定是不敷的,可要說埋頭爭搶,很多人倒是不肯乾的,畢竟有赤羿子這尊大佛立在一旁呢,在水裡頭出了甚麼事,那還真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的,為了這麼一個委任攤上性命,倒一點都不值當了。
周遭人不約後退了三兩步,這道委任也是在嘲風居放了好久了,原是黃階的囑托,酬謝倒是一等一的好,足足有三百個上品靈石,這一心瞅著賺點外快的,修為不敷的前三等拜托的,都趕著來了,不想遇著個野蠻道人,那祁連穀的,不過同他頂撞了一句,這莽人就半點餘地也不給,上萬斤得銅錘一揮,就把人撂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