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這下心對勁足了,他就曉得這新交友的是個實在人,不像有些大門大派,為了點麵子扭捏成麻花腔了,那種人看著纔是心悶呢。
五行之術如何?自是有填海砌山之能。但柏樓所使的,不過是一道衍生而出的刀法,既被人看出了究竟,撿著相剋的術法對著,這勝負也就明擺在那了。
這一頭的修士大多籌議好了,那祁連穀的也出了一名修士,傳聞是他們的師兄,此人高冠長袍,也很有一番漂渺虛無的氣度,向前邁了一步,對著那侍女問道:“我那師弟,同赤羿子起了爭論,現在傷了七筋八脈,這等狂徒,你們仆人也能容下?”
周遭人不約後退了三兩步,這道委任也是在嘲風居放了好久了,原是黃階的囑托,酬謝倒是一等一的好,足足有三百個上品靈石,這一心瞅著賺點外快的,修為不敷的前三等拜托的,都趕著來了,不想遇著個野蠻道人,那祁連穀的,不過同他頂撞了一句,這莽人就半點餘地也不給,上萬斤得銅錘一揮,就把人撂倒在了地上。
此人劈麵站著一個赤膊羽士,七分似人,這剩下的三分則有些說不清楚,濃須赤眉,眼如牛般吊掛,乍一望去倒像是甚麼得道的精怪。
柏樓是多麼機靈,當即就明白過來,那先前的玄機便是全藏在了這些葉片裡,豪情對方一退再退,就誌在這一舉上麵。一旦他削斷了龍綃,那一樹的葉脈也就失了靈氣,自但是然就落下了,到了這時候,在縱些幾張符籙出來,那便是輕而易舉的事。
以是這侍女話音剛落,就見著七八人鞠手辭職,重新往前門的處所去了。
這體修的,常有脾氣暴烈之輩,可窮凶極惡成如許的,倒也少見得很。眾所周知,嘲風居內不允有紛爭,這赤羿子竟是毫無顧忌,事畢還掃了眼在場諸人:“另有誰不平,站出來讓爺鬆下筋骨!”
李阿說完,看了看蕭景,就怕對方不承諾了,他是好不輕易見著一紮眼的,就想拉人入夥,這一起上也能徒增些興趣,若此人不該,他另有第三第四個來由,不信這姓蕭的不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放假了,日更日更
那祁連穀的修士也有四五人,倒是被旁的人拽住,悄聲細語的提點了兩句,蕭景隔得近,倒是聽得一字不漏。
這明擺著的事被揭了去,離天也未變色:“居主既然看出來了,就更當同我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