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後,葉朔的目光又落到諸親王身上:“睿親王,鄭親王,煩請你二位派旗下佐領,調前鋒營。”他說到此處,又望向禮親王:“禮親王、莊親王,煩請你二位派旗下佐領,調護虎帳。這兩營……”葉朔略一沉吟:“京中皇室宗親以及百姓的安然,便全交由你們之手。”
葉朔瞧見他悔怨不迭的模樣,倒也冇說甚麼,不動聲色的接過了虎符。
但是就在此時,佛爾袞已是疏忽世人,深深的叩下頭去,再次請願:“請靖郡王速速調兵遣將,以解都城之危。”
再遐想起他向本身呈獻虎符,和翻開那封著下一任天子姓名的匣子的鑰匙的行動,饒是葉朔定力過人,也不由的倏然握緊了拳。
莊親王永瑺方纔還盯著葉朔走神,現在被禮親王的咳嗽聲驚醒,現在又被禮親王這麼森然一望,頓時如同一盆雪水重新頂澆了下來,身心都涼透了。
葉朔微微一愣,見禮親王如此慎重其事,也雙手接過那把鑰匙來。禮親王見葉朔接過鑰匙,便轉手入懷,取出一個小小的錦囊來。
“如此……”葉朔微一沉吟:“佛爾袞方纔說偽帝密令步軍統領前來緝捕我等……”他環顧四周,哈哈一笑:“現在步軍統領就在我等中間,那不管永琰這旨意給了誰,都再難有所作為了。是吧,富察大人。”
佛爾袞低頭不語,隻高高的托著那把鑰匙,倒是站在一旁本來拿著虎符不放手的莊親王死死地盯著那把鑰匙:“這,這,這莫非就是……”
睿親王更是哈哈一笑,咬牙道:“郡王爺放心,我等定要讓那些叛匪們曉得短長!”
佛爾袞鄙人頭不著陳跡的瞟了眼莊親王,神采一動,又將手探入懷中,取出一物托起,徑直對葉朔道:“事不宜遲,還請靖郡王憑此符,儘快調兵遣將,以解都城之危。”
葉朔點點頭,以他的眼力,從佛爾袞將虎符獻上時,便看清楚這麵虎符恰是當年他與大額駙、福隆安和鄂勒哲出征大小金川時親眼所見,他的皇阿瑪用以調兵遣將的那麵兵符,隻是……
他說完,謹慎翼翼地解開絲帶,拉開錦囊,從內取出一物來,鮮明!又是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
他的腦海中旋即閃過之前瞥見的汗青電視劇中,他的皇瑪法雍正天子為了根絕康熙年間九龍奪嫡的慘狀再現,所采取的一種密建皇儲的軌製——那便是由天子親筆寫下聖旨,將繼任者的名字書於紙上。然後再置於匣中,放在乾清宮正大光亮匾以後。以後,再寫一封聖旨,置於另一匣中,常以隨身。
葉朔非常不解地看看這個,瞅瞅阿誰,還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一片茫然。
能變更天下兵馬的虎符在手,葉朔心中必然,在坐的諸親王大臣也各自心安,葉朔表示佛爾袞起家,本身拿著虎符,掂了掂,忽而看向福隆安:“富察大人,我記得乾隆四十一年十月,皇阿瑪令一等果毅繼勇公豐升額大報酬步軍統領,提督九門;而你還是兼管,我可有記錯?”
這麼說,方纔禮親王莊親王等諸親王打了半天的啞謎,說的便是這個?
“好。”葉朔衝他點點頭:“既如此,你帶三百人,先行前去步軍衙門,事了後,步軍衙門由你節製,到時,我們便在紫禁城正門彙合!”
福隆安也麵色嚴厲的點了點頭:“郡王爺所言極是,臣心中稀有,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跑不脫是那幾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