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小燕子道:“皇後孃娘並冇有在對我說話,而是在與令妃娘娘會商我。”
是啊!她是皇後,想見誰讓下人來傳喚一聲不就好了?做甚麼還要親身來一趟延禧宮,這不是自貶身份,給令妃漲臉嗎?
爾泰最早發明她的變態,他問:“格格,你如何了?不舒暢嗎?”
嘴上隻說:“小燕子在想,皇後孃娘若想見我與令妃娘娘,派人來延禧宮叫一聲就好,何必親身來一趟。”她半開打趣道:“皇後孃娘是後宮之主,統領後宮,莫非還怕小燕子不聽您的通傳嗎?”
本來,小燕子都籌算去坤寧宮奉迎皇後孃娘了。
她的眼神是不屑的,語氣是放肆的,嗓音是鋒利的。
他是天子,是不容置疑的。
她雖笑著,笑意卻未達眼角。
那是張意氣風發的臉,他笑得好陽光,好光輝,一點兒也冇有厥後怠倦與頹廢。
這出乎小燕子的預感,小燕子原覺得,她要在這住到祭天大典結束的。
天子疑問:“是如許嗎?”他又看了一眼皇後:“可朕看著,她就是來找茬的。”
皇後身邊的容嬤嬤又推了皇後一把。
不想,皇後竟連這幾天也受不了,今個一個早,趁著天子還冇下朝,她便帶著容嬤嬤以及賽威、賽廣一眾侍衛,大搖大擺的來到了令妃的延禧宮。
五阿哥與爾泰趕緊給天子施禮。
這時,皇上也下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