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乾隆將近忍耐到極限邊沿的時候,這支讓民氣旌泛動的舞總算結束了。
二人帶著翠竹,腳下生風,半晌不斷歇地回到暗衛地牢。
那最後兩個字,仿若飽含著彆樣的深意,任誰都能聽出弦外之音。
身為暗衛,情感失控但是致命大忌,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邪念,目光冷峻地鎖住翠竹,“暗衛地牢,帶你來此,你當真不清楚啟事?”
可雲兒調皮得緊,舉手投足間儘是風情,每一個行動都仿若帶著無形的鉤子,悄悄巧巧地就勾得乾隆心癢癢的,一顆心如同被小貓的爪子不住地撓著。
玄墨定了定神,不再理睬杜冥風的小情感,“把人帶上來。”
話語裡透著一絲委曲,又帶著幾分挑逗。
乾隆又何嘗不知,這小妮子清楚是用心在折磨他,讓他欲罷不能。
宮殿內燭火搖擺,光影綽約,仿若夢幻之境。
下認識地,她掙動了一動手腕,卻發明早已被粗糲的繩索死死縛住,繩索嵌入皮肉,疼得她眉心緊蹙,腕部淤青出現。
一到床榻邊,乾隆的吻便如暴風暴雨般落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孔殷,似是要將蕭雲整小我都融入本身的身材。
蕭雲卻似用心與他作對普通,輕巧一閃,避開了乾隆伸來的度量,嬌嗔道:“我要跳完,我但是第一次跳這個舞,你就這麼不喜好嗎?”
那聲音帶著幾分惱意,在空曠的地牢裡迴盪,撞在石壁上又反彈返來。
蕭雲身著乾隆特地命人精機杼製的紗衣,那輕浮如煙的料子,將她小巧有致的身軀映托得若隱若現,好似霧中花、水中月,披髮著致命的引誘。
穩住心神,她眼眶含淚,泫然欲泣,嬌弱地辯白,“大人所言,小女子實在懵懂,我不過是慈寧宮一介顧問鮮花的宮女罷了,想來是諸位大人弄錯了……”
幾個身形魁偉的暗衛一擁而上,鹵莽地將翠竹綁在那冰冷、儘是鐵鏽味的刑架上。
說罷,再次俯身,纏綿的吻又落了下來。
玄墨抬眸看了看天氣,那濃稠如墨的夜色似是要將最後一絲亮光吞噬,他微微皺了皺眉,看向杜冥風,語氣和順了幾分,“你如果累了,便歸去歇息。”
這一夜,乾隆與蕭雲如同乾柴烈火,縱情燃燒,乾隆仿若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地向蕭雲索求,全然冇了常日裡的沉穩,而蕭雲也共同,還好兩人皆是體力驚人。
門外,賣力值守的小門路聽著屋內傳來的陣陣聲響,無法地搖了點頭,暗自嘟囔道:“得,看這架式,天不亮是不能結束了。”
再說了,本身明顯是美意體貼他,他不承情也就算了,竟還這般回懟,這是甚麼意義?
這舞,實在都雅,但是在乾隆眼中,再美的舞姿,又怎及得上雲兒本人的萬分之一。
他無法地輕歎一聲,隻得退回到床邊,讓步道:“喜好,雲兒給的,朕都喜好。”
玄墨耐煩告罄,狹長雙眸眯起,寒光一閃,牙縫中擠出三字,“屠龍幫。”
乾隆二話不說,一個箭步上前,將蕭雲打橫抱起,朝著床榻的方向疾步走去,一起上,蕭雲身上那件本來就緊裹著身軀的紗衣,在乾隆孔殷的行動下,竟被生生撕碎,收回輕微的“刺啦”聲響。
蕭雲也逼真地感遭到了乾隆的熱忱似火,不由自主地熱烈迴應著他。
一上天牢,潮濕腐臭的氣味便劈麵而來,四周火把搖擺,映照著牆壁上的青苔,陰沉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