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冥風卻哪肯罷休,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無儘的纏綿,“如何了?這纔剛跟我表過白,就不喜好了?”
他隻覺渾身發軟,怠倦又滿足,一歪身,躺在了杜冥風身邊。
那聲音帶著彆樣的韻律,仿若一把把小火苗,直燒得玄墨慾火焚身。
玄墨熟諳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絲情感的顛簸,即便他未吭一聲,玄墨卻已心領神會。
跟著他逐步上手,室內的溫度好似也在悄悄爬升。
玄墨隻覺臉頰騰地一下燒了起來,仿若被火撩過,熱度一起伸展至耳根。
屋內那含混得近乎黏稠的氣味,才終究緩緩散去。
隻聽杜冥風笑嘻嘻地說道:“冇體例,你本身選的,你隻能受著了。”
他撇了撇嘴,冇好氣地回道:“好好說話,彆來這套。”
此次費事你了,等傷好今後,我會酬謝你的!”
杜冥風仿若老衲入定般,通俗的雙眸緊舒展住阿誰方向,一言不發。
玄墨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法的,轉過甚,看著杜冥風,輕聲道:“好,我受著。”
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調侃道:“玄墨,你的題目是處理完了,可我的呢?”
那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若帶著鉤子,直直地勾進玄墨心底,讓他本就狂跳不止的心愈發慌亂。
窗外,輕風悄悄拂動窗紗。
他大口喘著粗氣,瞪了杜冥風一眼,冇好氣地說:“你真是要性命。”
玄墨隻覺太陽穴突突直跳,他如何看不穿此人是在裝模作樣。
玄墨的目光慌亂地一閃,又趕快垂下頭,手指微微顫抖著,漸漸朝著杜冥風的身軀探去。
他隻覺呼吸都短促起來,胸膛狠惡起伏,強忍著心中如鼓擂般的悸動,咬了咬牙,手上的行動卻不敢停歇。
說罷,還用心晃了晃那隻略顯有力的手。
但是,杜冥風下一秒接下來講的一句話,卻讓玄墨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那小麥色的肌膚在水汽的氤氳下,泛著誘人的光芒。
剛踏入浴房,還冇等玄墨喘口氣,杜冥風又不循分起來。
他的行動青澀又謹慎翼翼,指尖劃過肌膚,帶起一片纖細的顫栗。
待他跨進浴桶,溫熱的水刹時漫至腰間,玄墨穩了穩心神,朝杜冥風伸脫手,“來吧。”
可對上那雙儘是“算計”的眼眸,又實在冇轍。
一邊說著,一邊眨了眨那雙仿若藏著星鬥的眼睛,不幸巴巴的模樣愈發勾人。
那語氣裡三分羞惱,七分責怪,活脫脫像個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婦。
好久以後,玄墨終因而處理完了。
說罷,他先將杜冥風悄悄放在浴桶邊的軟凳上,本身則背過身去,抬手解開中衣的繫帶,利落地褪去衣物,暴露線條緊實美好的後背。
一邊在這含混得令人堵塞的氛圍中,持續動手中之事。
他的視野輕移,落在杜冥風的雙手上,那雙手前不久才方纔規複。
兩人之間的這場密切博弈,才方纔開端。
在這個過程中,杜冥風還在旁時不時地叫著他的名字。
杜冥風聽聞,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中波光瀲灩:“好,你都記取便是,我且等著。”
玄墨發覺到杜冥風的目光仿如有本色普通,直直地投向某個方向,心頭不由一動,下認識地順著那視野追隨而去。
玄墨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哭笑不得,滿心無法,畢竟還是讓步,“好,我給你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