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切入肌膚,汩汩湧出的鮮血已然乾枯,結成暗紅色的血痂,與慘白的肌膚構成光鮮對比,那模樣,任誰見了都要心驚膽戰。
隻見蠻牛麵無神采地回身,拿起一根細弱帶刺的荊條,一步步重新走回百稱身邊,他高高舉起荊條,在空中劃過一道吼怒的弧線,“啪”的一聲脆響,荊條狠狠地抽打在百合的背上。
她在宮外本是有未婚夫的,二情麵投意合,心心念念盼著熬到二十五歲便能出宮嫁人,現在她已然二十三,眼看幸運就在麵前,隻需再咬牙對峙兩年。
百合隻覺那一道道目光仿若鋼針,刺得她更加無地自容,恥辱之感如烈火般灼燒著她的心。
百合痛得倒吸一口冷氣,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
蠻牛眉頭都未皺一下,語氣平平得仿若在議論本日氣候,實話實說:“那要看皇上的意義了,我們隻賣力審判,將環境照實報上去,至於如何措置,我們也是受命行事。”
“啪”的一聲脆響,仿若重錘砸地,荊條抽打在百合赤裸的臀部。
蠻牛見她這般模樣,臉上的耐煩刹時消逝殆儘,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既然你不招,那就換種刑法,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百合眉頭舒展,臉上儘顯糾結之色,躊躇再三,才咬著牙吐出三個字,“海朱紫。”
蠻牛見她這般模樣,心中不耐,仿若被撲滅的火藥桶,手中荊條再次狠狠落下,加大了責打的力度。
百合現在也覺本身已然到了極限,若再硬撐下去,怕是要命喪於此。
說罷,他竟大步上前,一把解開了綁著百合的繩索。
可誰曾想,本身一時財迷心竅,畢竟還是做下了這違背知己的胡塗事。
百合驚駭地瞪大了眼睛,滿心猜疑,完整猜不透蠻牛此舉的企圖。
百合嚇得渾身顫抖,下認識地伸直成一團,腦海中閃過一個可駭的動機——此人莫不是要侵犯本身?但是,究竟證明她完整想錯了。
現在,臀部再遭如此重擊,更是讓她恨不得馬上遁上天下,永久消逝不見。
她的後背早已冇了一塊好肉,皮開肉綻處,翻卷的皮肉如同破裂的綢緞,縱橫交叉的鞭痕仿若惡魔的爪痕。
十多下抽打過後,百合的臀部已然血肉恍惚,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大腿蜿蜒流下,在地上會聚成一灘刺目標血泊,仿若一朵盛開在天國的惡之花。
頃刻間,他高低垂起手臂,肌肉緊繃,好像打獵的猛禽,緊接著,荊條裹挾著呼呼的風聲,如玄色的閃電般狠狠落下。
百合疼得渾身顫抖,嘴唇顫抖得短長,幾次欲言又止,仿如有千言萬語哽在喉頭,終是忍不住帶著哭腔問道:“大人,我……我招了的話會如何?”
刹時,一道血痕在百合白淨的肌膚上綻裂開來,鮮血緩緩排泄。
蠻牛悄悄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座巍峨冰山,冷聲道:“說吧,是誰?”
百合緊咬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異化著臉上的淚水,恍惚了雙眼。
而蠻牛仿若全然未將她當作一個嬌弱的女子,目不斜視,手中的荊條一下又一下地揮動著,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百稱身上,伴跟著他不帶涓滴豪情的詰責,“再問你一遍,誰讓你把蕭妃娘娘引到宮外的?”
一旁的暗衛們個個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幕,冷峻的目光冇有涓滴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