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充滿了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口,新傷疊著舊傷,皮肉外翻,鮮血早已乾枯,結成暗紅色的血痂。
緊接著,另一名暗衛端來一個燒得通紅的炭火盆,盆中炭火熊熊燃燒,仿若惡魔的眼眸,披髮著炙熱而殘暴的光。
另有,明日烏雅氏騎木驢遊街,把欣榮帶上,讓她賞識一下她額孃的醜態。
欣榮疼得麵前一黑,收回嗚嗚的叫聲,那聲音仿若能穿透厚厚的石壁,在全部地牢內久久迴盪。
現在的她,雙眼浮泛無神,仿若靈魂已被抽離,就如一隻被扔在案板上、開膛破肚後落空朝氣的死魚普通。
一名暗衛陰沉著臉,大步走到刑具架旁,伸手取下一副特製的鐵夾子,那夾子的尖端閃動著冰冷的寒光,仿若擇人而噬的獠牙。
乾隆在回養心殿的途中,思路仿若被複仇的火焰撲滅,熊熊燃燒。
又有暗衛合力抬來一個龐大的水甕,甕中裝滿了鹽水。
欣榮眼中儘是要求與絕望,淚水不受節製地澎湃而出,異化著血水,淌了一地。
何況,現在已然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貳心心念唸的,是要先歸去陪雲兒用膳,趁便看看過了這麼久,雲兒的表情和身材狀況究竟如何了?
即便已命令讓,她騎木驢遊街,可這等懲辦,在乾隆看來,仍難消心頭之恨。
不過是還要安排珍兒再上演一場好戲罷了,“剩下的時候,持續給朕狠狠的懲罰,如果你們累了,便換人,但科罰不準停。”
一想到雲兒,乾隆那冷峻的麵龐上不自發地閃現出一抹和順。
乾隆冷眼旁觀這統統,仿若一座毫無豪情的冰山,任由欣榮的慘叫在耳邊反響,貳心中冇有涓滴憐憫。
乾隆緩緩從椅子上起家,龍袍的下襬跟著他的行動悄悄擺動,仿若帶起一陣森冷的風。
乾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滑頭,那意義清楚是在表示暗衛們,所謂的“鬨鬼”。
本來他是籌算去欽天監一趟的,跟玄風籌議一下鬼胎的事情。
他們內心跟明鏡似的,現在已深深切切地體味到,獲咎了主子,那了局當真是生不如死。
竹簽一點點刺破指尖的皮肉,深切骨髓,欣榮疼得渾身大汗淋漓,身材如篩糠般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欣榮現在,披頭披髮地癱倒在地,髮絲混亂地膠葛在一起,仿若一道道監禁的繩索,遮住了她大半張儘是血汙、驚駭與絕望的麵龐。
隨後,暗衛們拿來了數根粗長的竹簽,將欣榮的雙手死死按在地上,一根一根地將竹簽從她的指甲縫下漸漸插入。
待走到近前,他毫不躊躇地將烙鐵狠狠按在欣榮的大腿內側,皮肉刹時被燒焦,收回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說到這兒,乾隆微微頓了頓。
全然冇了半分抵擋的認識,身材和精力都已在這接二連3、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下變得麻痹不仁。
“將她伶仃關押起來。”乾隆的聲音降落而刻毒,仿若從天國深淵傳來,“你們要看好了她,不準她死。
常日裡,他們雖曉得乾隆的嚴肅,卻從未見過他如此大怒的模樣。
他們鹵莽地掰開欣榮的嘴,不顧她的抵擋,將一整桶鹽水灌進她的喉嚨。
他蹲下身子,鹵莽地捏住欣榮的手指,不顧她驚駭的哭泣和狠惡的掙紮,將鐵夾子狠狠夾在指甲蓋上,然後猛地一擰。
暗衛們聽聞此言,嚇得渾身一顫,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駭與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