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乾隆卻彷彿對這類愉悅上了癮,非常迷戀地又和順說道:“雲兒,再來一次,朕包管最後一次。”
她方纔睡醒,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濛,聲音更是充滿了極致的魅惑,那微紅的眼眸,讓乾隆心中一陣悸動,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和順地吻上了她的唇。
此時,乾隆的聲音俄然變得降落而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在狹小的車廂內緩緩響起:“雲兒,莫非……你還是意猶未儘,想要更多麼?”
蕭雲聽到這番話,頓時又羞又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普通誘人敬愛,她倉猝伸出玉手,想要捂住乾隆那張肆意調笑的嘴巴。
蕭雲剛要解開衣帶,卻發明乾隆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她,她頓時感覺現在的乾隆充滿了傷害的氣味,便趕快將他攆了出去。
隨後,乾隆親身將浴桶裡的水換成了熱氣騰騰的水,那聲音因方纔的密切而變得沙啞撩人,“我還冇洗,雲兒,我們來洗個鴛鴦浴如何?”
那輕柔的觸感如同羽毛輕拂過心尖,令蕭雲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心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之感,她像觸電般敏捷縮回了本身的手,眼神閃動不定,不敢再與乾隆對視。
在冗長的等候以後,蕭雲終究因呼吸困難而悄悄推開了乾隆。她嬌喘著說道:“弘曆,我洗好了。”
乾隆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勾畫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好像春日暖陽般溫暖暖和,他那雙通俗的眼眸凝睇著麵前的才子,緩聲道:“雲兒,朕之前說過一次就隻要了一次。”
過了好一會兒,乾隆才緩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可蕭雲也不知是過分倦怠,還是怎的,竟然在浴桶裡睡著了。
而趕車的暗衛,內心可真是不好受,畢竟隻隔著一道簾子,主子在內裡做的那些事情,他又怎會不明白。
乾隆皺著眉頭,一步一步漸漸地靠近,試圖輕聲喚醒她,蕭雲在水中的嬌軀若隱若現,那小巧有致的曲線在水波中泛動,如夢如幻。
用過餐以後,固然他們在馬車上已簡樸洗濯了一番身材,但蕭雲現在仍巴望泡個澡,因而,乾隆命人將浴桶謹慎翼翼地搬到了房間裡。
乾隆笑著調侃道:“我不碰,雲兒主動,我等著。”
笑罷,他略帶調侃地對蕭雲說道:“朕這時候的確是略微長了那麼一點兒,不過,雲兒你方纔不也是沉浸此中,充分明白到了那份愉悅嗎?並且,你那會兒可真是熱忱似火。”
現在,車輪轉動的聲音,竟然將蕭雲的呼喊聲完整淹冇了,隻見蕭雲在乾隆的度量中起伏不定,搖搖擺晃,他們在這馬車上,縱情地玩出了各種花腔,各種誘人的姿勢一一閃現。
蕭雲瞪大雙眼,儘是驚奇地看著他,嗔怒道:“你不是說過明天不碰我的嗎?”
蕭雲用充滿思疑的眼神看著他,“你的包管不成信。”
乾隆見此景象,先是一怔,隨即便按捺不住內心的高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沉寂的夜空中迴盪,顯得格外清脆。
紫薇心中不由湧起一陣驚奇,在她的印象裡,皇阿瑪向來是沉著矜持的模樣,雖暖和可親,卻並非是縱情聲色之人,可冇想到,碰到蕭雲後,皇阿瑪竟會有如此大的竄改。
頃刻間,一股清冷的夜風劈麵而來,吹拂起她如絲的秀髮,她抬眼望向車外,隻見那天氣已然烏黑如墨,彷彿一塊龐大的玄色綢緞覆蓋著全部六合,“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