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明聲音顫抖著,卻倔強道,“你……你殺了我以後,差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油桶很大,這些汽油估計夠火化二十小我。老頭也不急著燃燒,饒有興趣盯著我們的臉,彷彿很享用我們絕望的神采。
還冇等我們開口,戴月明帶著哭腔喊道,“我都不熟諳你,憑甚麼殺我!”
“多謝老闆。今後有活,多聯絡我們哥倆。”
汽油桶恰好壓在老頭的脊背,而汽油全數傾灑在老頭四周,那防風打火機摔在地上時,火苗並冇有燃燒,而是撲滅了地上的油桶。
“不錯,有本性。”老頭拿防風伴計在戴晴和下巴上悄悄灼燒,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傳來。
老頭越說越是鎮靜,手掌更加肆無顧忌的揉捏戴月明的麵龐,翻開防風打火機,一點點打仗戴月明臉上的皮膚。
等等,這乾係彷彿有點亂……聽到老頭這一番說辭後,戴晴和的神采也是有些奇特。
綁好了以後,老頭從皮夾子裡拿出厚厚一遝錢,遞給那兩個黑衣男人,“人多眼雜,你們能夠歸去了。”
汽油披髮刺鼻氣味,老頭手裡拿著打火機,油光滿麵的臉上,掛著森然笑容。
老頭陰鶩著臉道,“憑甚麼?哼,就憑你的兩個朋友殺死我兒媳和我兒子!”
老頭將一根皮管接在油桶的底部,漸漸擰動閥門,汽油順著皮管緩緩流出,淡黃色的液體灑在身上,我感遭到皮膚打仗到汽油的不適。
但是老頭常日裡冇做過力量活,像是蛆蟲一樣掙紮扭動,等油桶裡的汽油倒出來大半罐,他才終究爬出來。
山頂蕭瑟,天空禿鷹迴旋,微微雨絲打在身上,刺激每一寸細胞。
“管得著麼你!”
手被枷鎖綁著,身上的繩索也綁的很堅固,嘗試掙紮兩下,倒是被磨破了皮。
這個小老頭我熟諳,就是當初在劉孀婦家那啥,被我們撞見的阿誰奔馳哥。
“丫的死變態,有種先弄死我,彆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戴晴和憤然罵了一句,目光噴火死死盯著老頭。
被撞見啪啪啪就要殺人滅口,這貨未免氣度也太侷促了些!
現在固然一樣置身於傷害當中,但是我和戴晴和都弄夠重生,而戴月明被燒死的話,就真的完了。
反倒是老頭饒有興趣的拿橡皮管,朝著戴月明腦袋頂上澆汽油,手指勾畫著她的下巴,嘖嘖獎飾道,“這妞兒長得真不賴,如果不是怕夜長夢多,倒是能夠消遣一下。”
說完,那兩個黑衣男人從車子後備箱裡拽出一輛摩托車,順著山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