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警官,這裡有些不對勁,我們先歸去,剩下的交給警察們措置。”
戴晴和朝天放了一槍,女司機嚇得一顫抖,旋即把鐵鍬插在地上,用惡狠狠的眼神掃過我和戴晴和,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
“這……”戴晴和神采頓時慘白,哆顫抖嗦著問我說,“小……小白,是不是我們做的過分度了。”
“過分又如何樣,這類東西就該死。”我麵無神采的諦視著屍身,內心卻有些發怵。
哢嚓一個驚雷,暴風更烈,雨點更緊,女屍噗通摔在地上,血水混著泥水嘩啦啦順著溝渠往下淌。
為了迴避任務而傷害彆人的傢夥,死不敷惜。
說完,女司機仰起腦袋,還冇等我們反應過來,她藉助慣性把腦袋猛的向下甩,狠狠撞在撬棍鋒利的一頭。
回絕戴晴和後,我從頂層閣樓裡拿出一把園藝鐵鍬,看上去挺健壯,並且不粗笨。
如果屍煞要複仇,要殺的隻是我和戴晴和,對戴月明冇有太大恨意,有我們兩個吸引仇恨,戴月明絕對是安然的。
被女屍死相嚇得頭皮發麻,戴晴和格登嚥了口唾沫,生硬的朝我點點頭說,“好。”
可惜,屋門冇撐過一下,被屍煞砰地一聲撞成碎沫,眼看著就要朝樓上走。
大門外,屍煞兩手臂生硬,抓著大門的雕欄猖獗搖擺著,鐵門嘩嘩響聲非常刺耳。
人多陽氣重,陰氣天然也就散了,但這處所已經不能多呆,我的雙眼能清楚看到四周有絲絲縷縷的黑氣朝著女屍鼻孔裡鑽。
“不好,快跑!”我將戴月明的大腿緊緊摟著,飛速朝著黌舍裡跑。
我們趴在樓簷邊上,悄悄的往下看,但是剛一露頭,就瞥見女屍站在大門口,一雙泛白的眸子直勾勾的瞪著我們。
現在能做的,唯有臨時避開這個處所,一旦女屍成為屍煞,免得被髮明成為進犯目標。
走了一會兒,我俄然聞聲身後有咯咯拉拉的聲音,轉頭看,女屍不知甚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正仰著頭,吃力的把撬棍從腦袋裡拔出。
戴晴和忍不住轉頭看一線,嚇得尖叫一聲,跑進校園後將門關上,哢嚓將鐵鏈反鎖。
小小的鐵門,成了我和戴晴和的生命之門,我有點悔怨,早曉得就該多帶幾小我過來,直接把女人按倒抓捕歸案。
撬棍把腦袋貫穿,血如泉湧,雨水灌溉下,她的衣服滲入成大紅色,腦漿紅紅白白往外冒,慘痛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