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癲狂的女司機,我眼神更冷了些,“像你如許的人,如果不槍斃,隻會禍害更多。”
“不要緊的,這所黌舍大門很堅毅,就算是變成屍煞,也很難闖出去。”
我們趴在樓簷邊上,悄悄的往下看,但是剛一露頭,就瞥見女屍站在大門口,一雙泛白的眸子直勾勾的瞪著我們。
現在能做的,唯有臨時避開這個處所,一旦女屍成為屍煞,免得被髮明成為進犯目標。
走了一會兒,我俄然聞聲身後有咯咯拉拉的聲音,轉頭看,女屍不知甚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正仰著頭,吃力的把撬棍從腦袋裡拔出。
就在這時,我們女屍的小指顫抖了一下,戴晴和嚇得驚呼一聲,俏臉慘白抓著我的胳膊,“小白,你瞥見了嗎?她剛纔動了一下!”
如果屍煞要複仇,要殺的隻是我和戴晴和,對戴月明冇有太大恨意,有我們兩個吸引仇恨,戴月明絕對是安然的。
把最有效的東西放在最有效的人身上,這是我的人生格言,以是明天不管如何,戴晴和不能死!
“不消了,這鐵傢夥我向來冇碰過,真正存亡關頭,還是用順手的東西比較好。”
大門外,屍煞兩手臂生硬,抓著大門的雕欄猖獗搖擺著,鐵門嘩嘩響聲非常刺耳。
我們必須從屍煞手裡活過一個小時,想到這裡,我的表情驀的沉重。
砰——
人在慌亂的環境下,都會出錯,但有人考慮的是如何彌補弊端,亦或是懺悔對她人形成的傷害,但這個女司機隻想著如何迴避任務。
我和戴晴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裡,相互對視了一樣,皆是神采慘白,強裝著淡定的模樣。
“我乾甚麼關你TMD鳥事,少在這裡假惺惺!”女司機像是瘋了的狗,俄然瞠目圓睜,抄起鐵鍬要朝我砸。
突入黌舍以後,我們不敢往地下室躲,恐怕被甕中捉鱉,隻能朝著頂樓跑。
鐵門每閒逛一下,我的心臟就緊繃一分,屍煞氣憤的收回怪吼,盯著我們的眸子更加暴虐,腦門上的血洞能清楚瞥見頭蓋骨和腦髓。
已經到死路,這時我有些擔憂戴月明的安危。我和戴晴和尚且能抵擋掙紮一下,萬一屍煞腦袋抽筋,直奔著戴月明去該如何辦!
為了迴避任務而傷害彆人的傢夥,死不敷惜。
說完,女司機仰起腦袋,還冇等我們反應過來,她藉助慣性把腦袋猛的向下甩,狠狠撞在撬棍鋒利的一頭。
“這……”戴晴和神采頓時慘白,哆顫抖嗦著問我說,“小……小白,是不是我們做的過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