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吭聲,因為周琪琪這話也恰是我想說的,不過我曉得用這兩小我當人質的體例應當不會好使,阿誰劉勇是必定不會為了這兩個傢夥而等閒讓步的。
我立馬順著他倆手指的方向看了疇昔,但是啥都冇有。
不過如許一來倒是也有好處,那就是周琪琪的“猖獗”彷彿完整把這兩小我給嚇壞了,我也就用不著擔憂他們會害我們了。
“不敢不敢!”這兩人倉猝說道:“真的就在前邊!看到那棵歪脖子樹了嗎?就在樹下邊,有個凹下去的大坑,我們藏身的地洞就在那邊!”
不過我還是想看看這兩個傢夥會如何說。
我再度把斧子舉了起來,此中一小我倉猝說道:“彆彆!這處所不太好用說話表述,要不我帶你去如何樣?”
我深思著用斧子砍下去的話恐怕真的要砍死他們,但是我還冇做好殺人的籌辦,就算是讓他們死,也不能我來殺,最好的成果就是讓他們命喪野獸之辯才行。
這草裡飛著很多玄色的小飛蟲,但這些飛蟲彷彿很怕我一樣,底子就不在我身邊呈現。
我微微吸了口氣,又敏捷返回到周琪琪身邊,用隻要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在這兒看著這倆人,我去把洞裡的三小我打趴下,我們拿上一半的物質走人。”
冇錯!
“這……”兩人彷彿都有些躊躇。
我深吸了一口氣,驀地從他頭上躍了下去,恰好跳到了他身上,我把那石塊對著此人腦袋上就來了一下,此人“哎呦”一聲,接著我又對著他肚子上毫不客氣地來了一記肘擊,此人立馬伸直在地上哀嚎起來。
那倆人見我把斧子奪疇昔了,還覺得我要親身脫手,嚇得立馬跪在地上告饒起來。
我心中冷哼了一聲,心說老子從一開端就冇希冀和你戰役構和,我立馬把短柄斧朝著他脖頸的方向甩了一下,威脅道:“我這但是公道的要求,你如果分歧意,那我隻好全數拿走了!”
不過此時已經冇時候給我細想了,因為我看到有小我伸了個懶腰,從暗門裡頭走了出來。
莫非是這幾小我挖的?
“你做夢去吧!”劉勇怒聲說道。
看來我的身材的確是在某種未知身分的影響下呈現竄改了,不過讓我稍感欣喜的是,不管之前的體質加強還是現在的擯除蚊蟲,彷彿都是好的一麵。
我目睹著那周琪琪的情感彷彿變得有些衝動起來,她抓短柄斧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我怕這丫頭待會兒節製不住真的一斧子把人腦袋砍了,對她對彆人都冇好處,是以我立馬伸手把她那斧子重新奪了返來,同時將她整小我都朝後格擋了出去。
“第一,你們有冇有新人插手?”我之以是如許問,是想確認一下待會兒他們藏身處的職員漫衍環境,免得被更多的人陰掉。
周琪琪彷彿這才復甦過來,在我身後連著喘了好幾口粗氣。
走得近了些,我才發明那倆人公然冇騙我,因為我已經能夠看到那歪脖子樹下邊呈現的一些食品補給了,同時我還模糊聽到裡邊傳來了劉勇的說話聲,彷彿是在嘟囔李博和吳浩然如何還冇返來。
我叫周琪琪看好這兩個傢夥,我則緩緩朝著他倆所指的處所走了疇昔。
簡樸來描述的話,這處所完整就是個低於地平麵的獨院鬥室。
“你行不可啊?”周琪琪一臉思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