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謙盯著那胎記半響,忽道:“……是你。”
容常曦雙手重顫,將香爐往中間一丟,去扶阿依瀾,阿依瀾絕處逢生,捂著脖子,滿臉是淚地伏在地上喘氣,容常曦也幾近要被嚇哭了:“你冇事吧?!”
容景謙明顯規複了一些力量,竟翻身將阿依瀾壓在了身下, 但這畫麵涓滴不旖旎, 反而非常可怖, 因為容景謙的雙手正卡在阿依瀾的脖子上。
容景謙整小我如同煉獄中的魔,容常曦下認識退了兩步, 卻又瞥見阿依瀾已雙眼翻白, 命不久矣, 容景謙卻仍未停手, 容常曦很肯定他的認識已經不大清楚, 隻是憑著本能在將本身眼中對本身有威脅的人十足趕走, 趕不走就殺掉。
她堂堂一個公主!竟然跪在地上擦香灰!
如是過了一段時候,她終究鼓起勇氣邁出昭陽宮的門,卻傳聞南蠻之地小小地發作了民亂,容景謙主動請纓南下去安定兵變,還拉上了薑聽淵,說薑聽淵是管理亂民的良才,待兵變被容薑二人飛速安定後,容景謙返來了,薑聽淵卻留在了那邊持續管理。
他俯下身,將第一個吻落在容常曦的頸側,容常曦再次尖叫,隻感覺脖頸處他的嘴唇燙的嚇人,光是如許,她已經很想死了,偏生容景謙還張嘴,像狼普通咬住她脆弱的脖上脈搏,容常曦眼淚簌簌地落下,腔調也換成要求:“容景謙,對不起,我不該害你的……啊!嗚嗚嗚,求求你了,我真的錯了,我知錯了,我會嫁給薑聽淵,放我走,你想如何樣就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