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教我去宅鬥_第六十章 軟禁明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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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梅疏影那兒,梅疏影雖也勉強笑著和他說話,卻常常背過身就掉眼淚,好幾次夢裡還哭著驚醒,喊著“不要”、“孩子”之類的,看著她明眸含淚,又訴不了苦的委曲模樣,鬨得他一顆心都快揪起來了。

又是一年辭舊迎新,到了臘月二十七,聶玄便停了早朝,讓文武大臣有事要奏的能夠把摺子遞上來,無事的便可休假了。

聶玄試圖找過給她看診的阿誰大夫,卻發明他回故鄉祭祖去了,歸期不定。心下雖對她落胎的事有迷惑,卻並冇有證據,又因為莊嬤嬤那頭說得非常清楚,說蔣雲確是親眼看著孩子落下來的,便勉強當真。這會兒聽梅疏影一說,不由有點難堪,微微咳了一聲。

加上外頭有傳言,說是聶玄前幾日對禮部交的摺子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是想降他的職了,蔣雲更是又驚又怕,早上在門房見著蔣明瑜經心打扮了要出門,立即就沉下臉又把人經驗了一通,恨道:“你祖母被你們鬨得一病不起,你另有臉出門?給我在家裡待著!”

梅疏影眼中立即冷了下來,姣好的唇抿成了一條線,慍道:“公子還請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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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心下已經認同了,但想了想,卻又道:“過一陣子吧,你總得讓我看看蔣明瑜的了局吧,也不白費我做了這麼一場好戲。再者,我也得把京裡的事措置下,等過了年吧。”

梅疏影是曉得他和蔣明珠的身份的,卻還是等閒地被他這一句話激憤,乃至不顧他太子的身份來“經驗”他,足以申明在她心中,宋芝是屬於不成被觸碰,不成被輕瀆的“崇高”。聶玄勾了唇角:“梅娘,宋芝救你,是想讓你安然地活著,不是為了讓你作踐本身。而宋芝戰死,是為了讓無數個他熟諳的甚或是素未會麵的、像你一樣的人安然活著。”

梅疏影撐不住笑了出來,方纔的感慨也散了幾分,笑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公子久在上位,天然冇有打仗過這些秦樓楚館、下九流的手腕。這不過是個不入流的障眼法罷了。”

蔣明珠這才定下了心神,一麵感覺這梅疏影當真不普通,連她都意亂神迷了。另一麵又因為聶玄的話心生歡樂,忍不住悄悄笑了笑。

她說了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話,卻也冇說承諾還是不承諾,蔣明珠從善如流地喊了一聲“梅娘”,又道:“我能夠安排你分開都城,現下如許的景象,那位蔣大人定也不會去找你,你大能夠安閒地去過本身想過的餬口,何必在都城與他膠葛呢?”

梅疏影笑得彎了眉眼,倒是冇了方纔那風情萬種的姿勢,顯出了幾分至心的笑意:“夫人能夠叫我梅娘。梅字是我的名,並不是姓,我之前的名字,叫程梅。”

蔣明珠有點無法,但也冇法,隻得與她商定了過了來歲正月再見麵,便與聶玄先行回府了。

聶玄的聲音比方纔和順了一些,輕聲道:“若想酬謝他,不如讓本身過得好些。分開都城吧,你還這麼年青,不必為了不值得的人搭上本身的一輩子。”

這兩端揪心,兩端不是人的景況讓他持續幾個早晨都睡不著,老是迷迷濛濛地睜著眼睛到天亮,越想越是把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禍首禍首蔣明瑜恨了個咬牙切齒。

她的行動非常端方高雅,一舉一動卻都透著嬌媚,蔣明珠竟也被勾去了心神,神思一蕩,呼吸間滿是她身上的忽近忽遠的茶香。待回過神來,不由下認識地轉頭去看聶玄,卻見他目中毫無顛簸,隻是冷冷酷淡地拿指尖碰了碰茶盞,點頭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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