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珠細諦聽完，便有了個大抵的印象，曉得何靜和章明昭約莫是對太子妃勢在必得的。

對於久在上位者來講，這本也是人之常情，有些殊榮你內心樂意給，但卻不肯意彆人時候惦記取，乃至不問自取。

聶柔見她禮數上格外端方，便曉得她“體味”了本身方纔那一番行動的企圖，也笑了笑，回身就和何皇後、何靜說了幾句，親手沏了一壺茶，和兩人一道在小涼亭裡坐著賞花觀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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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明昭心下歡樂，蔣明珠卻瞧得出何皇後有些意興闌珊的，但她既開了口，世人天然不能辭，都跟著她一道進了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