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聞言,單鈺的部下還是是不緊不慢地動著,同時轉頭朝著肖逸璿咧嘴一笑:“誒?殿下,您想問他甚麼來著?”
兩幫人馬就這麼一前一後地奔著,成果公然不出肖逸璿所料,隻一刻鐘以後,火線那隊人的速率便肉眼可見地慢了下來,間隔他們也是越來越近,直到世人行至一片密林邊沿處時,步隊最火線的肖逸璿已是能看清前頭幾人衣背上的斑紋了。
“就是他們,快追!”
肖逸璿:“問他綁的人去哪了。”
話落,單鈺也是微微一愣,有些摸不清腦筋,隻覺自家殿下做究竟在有些雲裡霧裡的,這整夜的行動都不知是緣何而起,隻不過做了多年淩鋒衛和大內侍衛的他也是懂事,也不開口多問,直接便照著叮嚀朝那喬豐年道:“說!人去哪兒了!?奉告你,爺爺我的來源可不簡樸,淩鋒衛三十七樣酷刑傳聞過冇有?這三十七樣刑具,爺爺我本日便帶了十七樣出來,你這纔是最輕的一樣,再不說,看你能撐到第幾關??”
要說這喬豐年的骨頭也是真硬,事到現在竟然還能死撐著,倒叫那單鈺生出幾分讚歎,隻不過他的手腕可還不止這些呢,當即便是開口叫了幾名大內侍衛過來,將這喬豐年四肢拉開,再由箱中取出一件好似幾根紮在一起的鐵管類的物體,以牛皮帶子支起綁在其肋下及大腿內側,再接著將那皮帶串連在一起,用力一拉!
“說!那相府令媛現在身在那邊!?”
至此,喬豐年關因而接受不住,鬆了口道:“草民。。。都說,隻求大人停止,甚麼都說,甚麼都說。。。”
來到近前,肖逸璿伸手便向著安沐瀾抓去,卻聽一陣輕鳴之聲響起,倒是扛著安沐瀾那人一劍刺了過來,肖逸璿見狀也不怯懦,一記排雲掌便迎了上去!
目睹對方雙眼懵懂展開,肖逸璿再次怒喝一聲,喬豐年心知本身如果交代出來絕對必死,天然是打死都不敢將真相說出的,當即便磕磕絆絆道:“我。。。草民。。。不知大人在說甚麼,草民隻是。。。半夜出遊。。。”
“草民。。。草民真的是冤枉啊!求大人。。。求大人停止。。。停止啊啊啊!”
“蹭!”
“哎!得令!”
另一邊,目睹肖逸璿受挫,隨後跟來的單鈺也是大怒,長刀直指,緊跟著插手了戰團當中。
聞言,單鈺哈哈一笑,接著轉頭朝肖逸璿笑了一聲:“殿下,此人招了!”
說時遲當時快,正在這喬豐年抵賴期間,單鈺帶著後續人馬也已經趕到了,目睹專業人士前來,肖逸璿也不消多費工夫,朝著身後沉聲叫到:“單鈺,你的活又來了!”
緊隨在肖逸璿身邊的單鈺彷彿也是發明瞭這一異狀,扭頭朝著他一聲鑒戒,後者倒是定了定神,道:“持續追!他們速率雖快,但人力畢竟敵不過馬力,隻要我們緊追不捨,他們畢竟是要落下人的!”
下一刻,比之前一次更加慘痛的嚎叫之聲從喬豐年口中傳出,其四肢竟然是在現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拉長了幾分,又用力拉了幾下,那單鈺纔再次開口道:“說不說?”
喬豐年被肖逸璿打得天旋地轉,此時又見俄然來瞭如此大隊的人馬,使得他腦袋一時當機,就連本技藝上的奇特刑具都冇重視,直到單鈺開口扣問,他才發覺了本身五指之間傳來的鑽心痛苦,當即非常派合地大聲慘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停止。。。。停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