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唔...誒...”
“啊啊啊!!!”
聽罷這季八昌所說,饒是見多識廣的肖逸璿也是不由無語,感慨著朝著這季八昌問道:“這千絕山周邊連綿數十裡,儘都是官軍大營,你瞎子?瞧不見?”
話落,肖逸璿搖了點頭,緊接著道:“你再說說,你既然要上千絕峰,卻為何不去山口,反來此地?此地有何玄機?”
聞言,季八昌持續誠懇交代,伸手指著火線崖邊的一塊奇石,開口說道:“大人且看那石頭,看似安穩,實在倒是活的,那乃是白狼幫的人們搞出來的暗門,隻...隻要以特彆伎倆觸發構造,那巨石便自會挪開,暴露一條捷徑,直通白狼山主寨...我爹曾經找他們幫主談事的時候,走的就是這條道兒...”
“你是癡人?”
緊接著,肖逸璿又細細將那邊察看一番,接著轉過甚來,擺出一副非常思疑的神采,朝著那季八昌道:“提及來,這白狼幫裡頭,你可曾去過?”
月光之下,隻見那匕首鋒利雪亮的鋒刃穿過了中年男人的下顎骨與肌肉層,放射出一大股黏稠的鮮血,再由蕭洛手腕使力,以刀鋒在其肉中剜了個圈,直將其口中的舌頭都給連帶著硬生生地剮了下來,順著大張的嘴巴“啪嗒”一聲跌落在地,緊接著,又瞧蕭洛涓滴冇有停頓地再跨前一步,以另一隻手狠狠攥住此人頭髮,與持匕首的右手一同向中使力,使得匕首再度穿過斷舌,刺入了口腔上壁,中轉顱中,最後在一陣瘮人的“噗噗”聲中,中年男人睜著的雙目便刹時化成了兩顆充血的紅寶石,眼口耳鼻齊齊噴血,如同一頭方纔受了大刑的天國惡鬼,身材緩慢抽搐幾下,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小的一門真是鹽商,由嘉興而來,這是我家少爺...”
目睹此情此景,饒是黑甲侍衛方纔送他們的那通好揍再如何影象猶新,餘下那八個嫌犯也是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兩個女子當場便是一陣驚叫,直接暈倒了疇昔,餘下的男人們則是呆的呆,吐的吐,前一刻還顯得有些沉悶的氛圍,刹時便變得熱烈了起來。
緊接著,隻待肖逸璿話音剛落,便見此中一名麵相還算剛正些的中年男人強忍膝間痛苦,向前匍匐了兩步,帶著哭腔嚎啕開口,隻不過還不等他這一句話說完,就見肖逸璿身邊的蕭洛毫不躊躇地踏出一步,一把抽出璿在腰間的碧血短匕,“噗”地一聲潔淨利落地刺入了此人下顎!
“嘔!唔!”
......
肖逸璿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看去,公然瞧見那險要非常的半山之上平空嵌著一塊巨石,乍看之下當真平平無奇,本來倒是動了手腳,和那淬劍山莊地點弄的一樣手腕了。
幾刻鐘以後,肖逸璿便領著簫娜蕭洛以及全數黑甲侍衛達到了之前所說之地。
“哦?”
“哦?”
故此,短時候內,肖逸璿還是火急地需求想出一個攻陷千絕山的上佳戰略,他想著,如若明日太陽下山之前本身還找不到好的機遇的話,便命令調兵強攻,以本技藝下的黑甲侍衛們打頭陣,屆時就算傷亡再大些也管不得了,再不濟,就算背上個用兵無能的名頭又如何?
曉得簫娜若無首要事情,是絕計不會打攪本身的,肖逸璿這便刹時提起了幾分精力,出言叮嚀一句,接著便見一身貼身黑甲、全部武裝的簫娜快速掀簾走了出去,到他身前半跪而下道:“稟殿下,下頭侍衛來報,在距此地六裡以外抓到一隊不明身份之人,據其本身招認,他們乃是路過的鹽商,隻不過看起來卻端得是一幅匪賊模樣,且抓到他們的處所非常蹊蹺,就似是一處連通千絕峰內的天然空道,眼下那幫人已經被打斷了腿原地候著,隻待殿下考慮命令。”